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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安擦著那不落葉的松柏,
悄悄往那聲源處,探過去頭。
……
“嶼白哥!”
宋暖雙手環繞著陸嶼白的腰。
從他的身後方。
用力抱住。
染著透明指甲油的手指,
緊緊攥著男人胸前的衣襟。
沉默無言。
唯有思念與悲傷的氛圍。
在四周瀰漫。
晴安往後退了兩步。
那一瞬間,
心臟彷彿被萬劍捅破。
鮮血沿著被菜刀劃傷了的創口,
一滴一滴,往下流。
……
……
……
陸嶼白沒什麼表情地轉過了身。
背部的女孩胳膊一僵。
陸嶼白低頭,看著那有著海藻般長髮的少女。
他的確總會想起陸知言,想起在那件事情發生前,更早以前的過去。
這些年也會不斷自責,那天晚上自己為什麼就不能稍微放下一點兒姿態,忍一下,再像是以前那樣,壓制著火氣去把陸知言給拎回來。
但是無論過去多麼久,發生過再不願意回憶的事情,就算失去了唯一的妹妹。
陸嶼白也沒辦法揹著自己的良心,說他願意跟宋暖試一試。
如果你不愛她,還要為了贖罪而遷就她,這對於你我二人來說,都是一層傷害。
陸嶼白伸出手,輕輕按了按宋暖的長髮。
宋暖抬起臉,眼尾的蝴蝶在閃動。睫毛上掛了一顆淚珠,水波瀲灩,楚楚動人。
“宋暖。”
他沒有一絲猶豫地推開了女孩。
宋暖一愣,隨即,大顆大顆的淚水就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為什麼……”
陸嶼白平靜地看著她,
就和過去每一次兩個人相處一樣,
說道,
“我一直希望你能過得好一點兒。”
“能從那場災害中走出來。”
“但是,很抱歉。”
“如果你希望救贖你的人是我。”
“那對不起,我沒辦法昧著自己的良心對你說出‘喜歡’這兩個字。”
“知言臨走前囑託我照顧你,我不會食言,所以以後如若你還有什麼需求,可以來找我,我不會不見你。”
“但是希望你不要再做像今晚這樣的無用功事。”
“因為我也有我自己的人生。”
車緩緩開走,在夜色下拉出一道長長的車尾燈。
宋暖裹著小披肩,頭髮再風中亂舞,風吹起,吹開了她幾近哭花了的臉。
她拎起華倫天奴的高跟鞋,對著那深夜,忽然就用力砸了過去。
華倫天奴,最懂的男人品味的戰利品。
它會像罌粟花那樣,對於女人而言,唯美而又致命。
能為一個男人穿上華倫天奴,那麼這個女人一定一定十二分的愛他。
鞋子砸在了沙沙吹風絮中。
“陸嶼白——!!!”
宋暖用盡全力,在冷冽空曠的體育館下,撕心裂肺地喊著。
喊完,
頹敗地蹲在了地上。
抱著膝蓋,
絕望痛哭。
晴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去的。
只記得回到家裡的時候,燈都是開著,鞋跟後面磨出好多血,水泡破了,黏黏糊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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