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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高些的綠林好漢,哪裡來的這麼多高人一等的姿態,當自己是天潢貴胄皇親國戚不成?!
阿燕眼睜睜望著主子躍躍欲試乘興而去,又灰撲撲敗興而歸。
見主子頹敗不已,心知必是二人間起了些齟齬,於是湊過去壓低了聲音,試探性道,“夫人,要換人麼?”
徐溫雲袖下的指尖緊握成拳,眸光皺緊,眼底低閃現出攝人的光芒,略帶幾分咬牙切齒道。
“換什麼換?我還非他不可了!他必得為今日的傲慢付出代價!
我要攻心俘身,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然後再將其狠狠拋棄,讓他對我愛而不得痛哭流涕撕心裂肺!”
。
阿燕沉默半瞬,先是對此番未來願景給予了無比的肯定。
“夫人好志向!
………倒也不是奴婢信不過夫人,只是那人從始至終,都未曾往咱們的方向多看過一眼誒。”
。
氣,委實是氣的。
可徐溫雲不是個被氣憤衝昏頭腦之人,事情該辦還得辦,認準了的人還得照樣在他身上使勁兒,其實早在方才陸煜答應留下來護衛之際,她腦中就思索出了對策,主僕兩個咬起了耳朵,“你去同他這樣說……”
阿燕邊聽邊點頭,原本晦暗的眸光復又恢復了些光亮。
二人商討一番,阿燕在心中默記一番,直到覺得準確無疑了,才在徐溫雲滿懷希望的目光下,緩緩行至陸煜身前。
阿燕先是屈身行了個禮,然後將主子交代的話語有條不紊道出。
“奴婢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陸少俠可否答應?
此處離潭州城已經很近,騎馬只需不到半個時辰,不知少俠可否帶我家夫人先行進城休息?”
“奴婢實在心疼。
夫人原就一夜都未曾閤眼,路上顛簸也沒怎麼睡著,且聽那幾個師傅說,車架要兩個時辰後才能修好,那豈不是要後半夜了?眯不了多久,明兒一早又要隨鏢隊啟程……我家夫人她身子不好,熬兩個晚上,身子必然會受不住的。
煩請少俠行行好,帶我家夫人先入城中好好休息吧!”
方才那劈頭蓋臉一通數落,倒讓陸煜徹徹底底呆楞原地。
已有許多年,無人敢在他面前這般頤指氣使過,以往就算有,現也大多被切去喉舌,人頭落地,埋屍黃土……他倒不至於去同個不知所謂的鰥孤寡婦計較,只想著今後離她遠些便是。
只是那寡婦前腳剛走。
那寡婦的婢女後腳就央求到他身前來了。
“如此也是為了少俠著想,你今日奔波勞碌了一日,又未曾用過午膳,人累馬疲的,何苦要陪我們在此處吹夜風?且少俠也莫要擔心,那些賊匪就算要劫道,也看不上這輛獨車,有這面鏢旗與幾個師傅在,斷不會出岔子。
且馬鏢頭讓少俠留下來,主要是看顧我家夫人的,萬事還需以我家夫人身子為重。”
就在止了話頭的安靜間隙。
肚腹中適時響起了咕嚕聲。
陸煜對此提議,確有些心動。
若能早些趕到潭州,便能早些沐浴更衣,洗去一身塵埃疲憊,還能快些填飽肚子,何樂而不為呢?
他又扭頭朝那小寡婦望去,只見她好似確有些疲累得撐不住,面色蒼白如紙,人也頹乏得很。
正屈身坐在枯樹墩上,眯眼打盹兒,小腦袋耷拉下來,時不時磕幾下……瞧著倒怪悽慘的。
可他暗襯了番,還是覺得甚為不妥。
祁朝男女大防的觀念,是刻在每個人的骨子裡的,就算是到了年齡的男女談婚論嫁,都要家中尊長尋個什麼打馬球賞花的由頭,將彼此相邀出來,隔著簾子遠遠相看。
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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