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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愛吧?

……那不過是她犧牲了幾乎所有權益,飲恨吞聲, 委曲求全,換來表面上的風平浪靜而已。

那是對她絕對的掌控, 些許的依賴,完全的心安……但卻絕對不可能是愛。

若是不提這個愛字還好。

一旦將二人之間的關係往情愛上頭扯, 徐溫雲瞬間就覺得惱恨非常,也不耐得再給眼前醉成爛泥的男人收拾,無?甚好氣將手中巾帕, 砰然砸在?地上的水盆中,水花四濺, 發出啪噠的響聲……

阿燕適時上前,

“夫人, 今夜這正房是沒法睡了,奴婢去?把隔壁暖房收拾出來, 您上那兒窩一晚?”

徐溫雲暗襯了襯,輕搖了搖頭。

皇上對她執念如此之深,指不定早就在?濤竹院安插了暗樁,只要院中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必然都能知曉。

今後不僅要在?外頭演戲。

回到濤竹院中,也還要演戲。

這種艱難時候,她不僅不能拋下醉酒的丈夫獨睡,反而要扮演賢妻良母的角色,衣不解帶地伺候。

徐溫雲定了定神。

“無?需那麼麻煩。去?取些軟褥,墊在?屏風後的貴妃躺椅上,我今夜在?那兒將就睡著就行。

醒酒湯若熬好了,就命人直接端進?來,他明?日還要當值,未免耽誤差事?,今夜還得給他灌下去?才好。”

阿燕點頭應了,蹲下身子將地上水漬收拾了,嫌惡看了眼還在?囈語連連的鄭明?存,而後起身端起水盆往正房外走,心中頗有些唏噓。

也難怪郎主會動了真情。

全天下找去?,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如夫人這般善性的女?子。就算再沒有感情,心裡再不願,也到底還是心軟,沒有辦法做到徹底放任不管。

真真是應了那句古言:至親至疏夫妻。二人就算從未有過夫妻之實,可彼此利益繫結,休慼與共,儼然已經是另一種畸形的命運共同體般的存在?。

還是見不得夫人這般隱忍受屈。

多懷念那個上京途中,在?陸客卿面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嬉笑怒罵,活色生?香的主子啊……

翌日。

因著多年習慣,晨光微曦時,鄭明?存早早由榻上醒來,宿醉之後,只覺頭疼欲裂。

他掙扎起身,發現已換了乾淨衣裳,身上也算得上潔淨,就連口中都沒什麼異味……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這必是被?妻子好生?照料後的結果。

此時門外傳來動靜,眼見妻子踏入房中,依舊低頭垂首,還是那副慣常的公?事? 公?辦口吻。

“郎主昨夜醉酒,現下可覺得好受些?沐浴的熱水已經燒好,解酒飲也備著,隨時可以傳早膳……若還是覺得身體不適,我這就命由鳴上衙署給您告假。”

但凡只要是妻子職責範圍內的,事?關他的所有庶務,徐溫雲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條,夫妻七年,日日如此。

酒醉後的幾個片段在?腦中閃現,鄭明?存抬手扶額,什麼都記不起來,只是一抬眼,就望見妻子精神有些萎靡,眼下也是一片青黑。

不知為何,再面對眼前這個聽之任之,任他搓圓揉扁的妻子,鄭明?存莫名竟會生?出幾分歉疚。

他望向徐溫雲的眼神有些複雜。

其實昨夜飲酒宿醉之前,他就想?徹底想?明?白,經昨日宮宴上那麼一遭,這輩子建功立業算是無?望了。

與其賴在?京城日日憂心,懷揣借種求子的秘密,於皇帝眼皮子底下上竄下跳,還不如尋個藉口,通家老小調離京城。

雖說丟了功名利祿,可至少能保住妻子與孩子,得享家宅安寧,不必擔心有朝一日東窗事?發,整個容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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