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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諭令,要?讓命婦入宮扎燈祈福,而妻子又正好赫然在列。
雖說時隔多年,可李秉稹必定對妻子還留有餘情,否則當年又豈會?特意派人去津門找尋她的下落,又豈會?尋由頭讓她入宮?
所以那日撞見李秉稹還釵,並非是他多心,實則是他們兩個早就已經相認,指不定那日就已在養心殿苟且過了!
若非解過衣裳,拆下發髻。
又豈會?掉落釵鐶?
好一齣舊情復燃,再續前緣的戲碼!
所以徐溫雲她明著是入宮祈福,實則是紅杏出牆,暗通款曲,他們兩個姦夫淫婦,指不定在此期間?,已在雲玉殿翻雲覆雨過無數次了!
鄭明存想到此處,實在是七竅都在生煙,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只覺渾身血液都在翻湧沸騰,面上神情也因過度屈辱,變得無比扭曲。
坐上車架,馬不停蹄回了永安街,氣勢洶洶抬腿就往濤竹院走。
奴婢們眼見他怒髮衝冠,眉頭豎立的模樣,紛紛讓道躲避。
鄭明存此時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入院的瞬間?,直接抬腿踏入正房,想要?尋那個虛與委蛇的滑頭女人算賬。
可卻撲了個空。
她人不在。
反倒是辰哥兒在書房中習字讀書。
這孩子已有許久未曾看見過鄭明存,現在由書房中聽見動靜,出門瞧見了他,還以為?他辦完差事提前回府了。
立馬轉身回書房,張開小?手,抓起?方才?寫滿大?字的紙張,撒開小?腳丫子,顛顛就往鄭明存身旁湊。
孩子的心思?都在字上,渾然沒注意到鄭明存臉上的慍色,只滿臉童真?,眸光晶亮地手中的紙張遞上前去,想要?像以往般一樣,在鄭明存面前獲得認可。
“父親不在家中的這段日子,辰哥兒沒有頑皮搗蛋,都有在乖乖學習練字,父親瞧,我寫得字是不是比以往更好些了,就連夫子都誇哩。”
自從辰哥兒出生,這四年多來,鄭明存一直將這孩子視如?己出,悉心教導,將父親可以為?孩子做的所有事,他一件不落,幾乎全都做了。
可以說傾注了所有的心血。
可現在。
望著眼前這張與自己完全不相像的臉,心中想著他身上的聰明伶俐,是來自另一個人的血脈,依稀在孩子臉上瞧出李秉稹的幾分影子……
鄭明存就氣不打?一出來!
他一把奪過辰哥兒手中宣紙,直接將其撕到粉碎,然後將那些紙屑,全都猛力砸在了辰哥兒臉上。
面色鐵青,暴跳如?雷道。
“好什?麼好?
寫成這幅稀爛樣,也敢呈到我面前來?罰你今夜不準用?晚膳!”
辰哥兒一個不到四歲的懵懂幼童,作?為?容國?公府的嫡孫,從來都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寶貝疙瘩般的存在。
更何況鄭明存向來對他慈愛有加,重話?都未曾說過幾句,更不要?說如?此厲聲叱罵了。
孩子當下就小?嘴一癟,大?顆大?顆的金豆子,由眼眶中掉了下來,原還只是委屈啜泣,後來實在沒忍住,撲倒在身後跟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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