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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他不舉之症的花瓶罷了。
得?以讓他出席應酬時, 說起來?也算得?上有個家室,不至於?被一眾官員中被側目以待。
剛開始也只是將她當作婢女,視為女使, 至於?是從何時開始將她當作妻子?看待,鄭明存也說不清了。
或是用膳時, 她每次都會順手為他舀上的一碗湯;
或是每次出門上職前, 她都會親自恭送到門口?, 道幾句熨貼的話語;
或者是懷胎時險些摔倒,他及時伸臂攙扶, 她柔順低頭,道得?那聲謝;
也許是她剛剛生?產完,帶著抹額躺在榻上,將辰哥兒抱在懷中,充滿母性光輝低聲哄睡,唱著悠揚的童謠;
……
他真正意識到愛上她的那刻,或許是她難產那日,雖說那時在太醫面前,他權衡利弊之下,選擇了率先保小,可?只要想到此生?再也見不著她,他就有些心如刀割。
辰哥兒落地三年多?,他一天都比一天更加確定,她是妻子?,也是愛人,更是他鄭明存此生?不可?或缺的女人。
所以望見清晨宮巷中那幕,他才會那麼憤怒與生?氣。
可?因著現下辰哥兒的這句“父親,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鄭明存逐漸冷靜了下來?。
望著乳母將孩子?帶下去的背影,鄭明存緩緩閤眼,長長舒了口?氣,直到現在,才從辰哥兒生?父就是皇上的巨大餘震中,稍微緩過?神來?。
現在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
借種求子?之事?一旦捅破,莫說他這個始作俑者,徐溫雲這個執行者,只怕連整個容國公?府,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可?現在既然御林衛兵還未殺上門來?,他也還活得?好好的,能得?以有命每日去當差,那便證明還沒有東窗事?發。
且此事?重大。
鄭明存也絕不相?信,徐溫雲能有膽子?,棄她那個狀元弟弟孱弱妹妹的性命不顧,拿辰哥兒的安危做賭,昏了頭主動去和李秉稹坦白。
將這些念頭,兀自在腦中轉過?一圈後,他眼珠微轉,先是沉下心中的忐忑與疑竇,灌了杯冷茶清心,而後眯著眼睛,帶著不耐煩的語氣。
“方才任上出了岔子?,幾個蠢出天際的工匠,活兒幹得?不好也就罷了,竟還膽敢私貪木材運出去販賣,想想就有些來?氣。”
平日他也會就著公?事?說叨幾句,這番話便也算得?上解釋方才為何發火,可?因事?涉孩子?,徐溫雲心中確實有些不快。
這幾年下來?,徐溫雲還以為他改了性子?,誰知還是如此喜怒無常,甚至乖張更甚從前。
她擰著眉尖,臉上也掛了層寒霜。
“公?是公?,私是私。
郎主豈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將氣撒到孩子?身上去?辰哥兒何其無辜,可?憐他都那麼難過?,都還想著要去練字。”
鄭明存自知理虧,並未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不清,反而仔細端詳徐溫雲臉色,眼底閃著晦暗不明的光芒,試探問?道。
“聽說昨夜雲玉殿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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