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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壓抑已久的?慾望,李秉稹帶著幾?分決絕, 貼上了她櫻紅的?唇瓣,在檀口中?攪弄著風雲。
沒有?淺嘗即止,只有?生吞活剝。
唇齒相碰間,前一刻還萬丈怒火的?皇帝,仿若整個人都被撫順了。他再也顧不及屋外的?喧囂,只專心致志在她舌腔中?攻城略地。
外頭的?爭辯聲, 對他來說儼然就是慾望的?催化劑。鄭明存越是聲高, 他翻攪得就越厲害,甚至由其中?咂摸出了些刺激與興味。
天下他都爭得來。
更遑論個臣妻?
“你不是想要兒女雙全?”李秉稹微微離開她的?唇瓣, 指尖帶著繾綣摩挲著她的?鬢角,“不如朕給你?”
徐溫雲在震驚中?回過味後, 渾身都在微微發顫,因為過於擔心這兩個男人起衝突, 她絲毫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李秉稹予取予求, 可?聽到此言,猛烈搖頭,“我?乃鄭家婦, 皇上豈能如此?不…不可?……”
話還未說完,檀口就又被封住, 化為了喉嗓中?的?嗚咽。
李秉稹有?些無奈。
他剛開始想著既她不願和?離, 那他也願意退而求其次, 做她見不得光的?情?夫,苟且偷歡, 徐徐圖之。可?隨著時間不斷流逝,他的?獨佔欲滋生,只想將她霸著佔著,不願再與他人共享。
無時無刻都在思?量著,如何?讓她心甘情?願入宮,將君奪臣妻顯得不那麼下作。
可?無論是強行?將人扣留,還是暗地裡?施壓和?離,鬧出的?動靜都不會小,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鄭明存在這個世?上直接消失。只有?讓她真正成了寡婦,他才有?可?以施展的?餘地。
容國公府氣?數已盡,鄭廣松垂垂老矣不堪重用,就算連根拔起,對朝政也斷然不會有?半分損傷。
可?難就難在,他們為何?偏偏還有?個孩子?退一萬步講,徐溫雲就算能原諒他殺了貌合神離的?夫君,可?她能接受得他殺了她親生孩子的?爹麼?
這是唯一讓李秉稹投鼠忌器之處。
一想到此,李秉稹就愈發惱恨,他帶著無可?奈何?,洩憤式地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恨不能將她永生永世?都囚禁於此,從身到心都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們在裡?頭摟抱親吻,外頭的?莊興盡職盡責遮掩著,當著鄭明存的?面兒分析著其中?的?厲害關係。
“鄭大?人,灑家知你心憂愛妻,可?鄭夫人她在宮中?好好的?,難道還出得了何?差錯不成?你莫非當真要為著一個女人,驚擾了皇上安寧?未經宣召衝撞聖駕,此舉該當何?罪,鄭大?人想必心知肚明,如此大?人還要入內麼?”
莊興說罷這番話,乾脆側身,將路讓了出來,“如若鄭大 ?人決意入內,灑家必不攔你,只是鄭大?人還需好好掂量掂量,是否能承受得起闌入之罪的?後果。”
這番話,好似一盆冷水潑下,倒讓急火燎腦的?鄭明存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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