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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摔門而去。
良久,沈棠寧起身走到門邊,默默看著?一望無際的?夜色,咳嗽了幾聲。
錦書走過來,心疼地給她披上?了厚衣。
“這些?都是男人們的?事?情,您何苦要纜下這樁苦差事?,自己身上?還病著?,就千里迢迢地趕過來勸說世子,結果呢,人家根本不?領情,吃力不?討好。”
沈棠寧搖了搖頭。
她的?父親沈弘彰,就是死在?北伐的?戰爭之中。
那場戰爭,讓她永遠地失去了自己的?父親,也讓一個家庭從?此支離破碎。
她太知道和平的?意義。
對於?謝瞻而言,他難以接受,她何嘗不?是如此。
只是,她和謝瞻終究不?同,她希望付出更小的?代?價,來換取最大的?和平。倘若謝瞻不?願,亦是無可厚非。
許是因為連日的?趕路,憂思成疾,當夜沈棠寧便病倒了,燒得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把冷水端過來。”
謝瞻擰乾帕子,疊好放在?沈棠寧的?額頭上?,另一塊帕子在?她身上?不?停地擦拭降溫。
錦書拿不?準謝瞻的?意思,幾次想勸說謝瞻去休息,她來照顧沈棠寧,他只淡淡地讓她別聒噪,退下去待著?。
這個男人,你說他粗心,他還知道細心地給沈棠寧擦冷水降溫。
但你若說他細心呢,他每回又是發那樣大的?火,忽冷忽熱喜怒無常的?,說生氣?便生氣?了,一點都不?顧及自己說的?那些?話有多傷人的?心。
也就是她們姑娘心腸軟,每回都未曾真正?放在?心上?過。
明明昨夜分別時他雷霆震怒,把她和自家姑娘都嚇個不?輕,今兒聽說姑娘病了,又坐在?床前寸步不?離地侍奉,端茶喝藥擦身事?事?親力親為。
若說錦書還看不?出來謝瞻對沈棠寧是個什麼意思,那她就是真個傻了。
其實她早就猜到謝瞻似乎對沈棠寧有意,只是這事?他一個大男人憋著?不?肯說話,難不?成還要讓姑娘家來表白心意嗎?
何況這段時日她冷眼瞧著?,自家姑娘早就不?像當初那樣排斥姑爺了。
“那合該他當做的?,我們姑娘若不?是為了他,豈會放著?好好的?安穩日子不?過,千里迢迢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韶音冷哼道。
錦書悄悄比在?牆角看著?屋裡專心給自家姑娘降溫的?謝瞻,聞言瞪了身旁的?韶音一眼。
“你這小蹄子,休要多事?,姑娘若是心裡真喜歡,你還能給拆散了不?成?”
韶音不?服道:“咱們姑娘便是和離了,以她的?品格和才貌京都城裡等?著?娶她的?大好兒郎那也能排到永定門去,若姑娘看上?他,我今後和你姓也罷!”氣?得扭頭就跑。
吃過藥,謝瞻陪著?沈棠寧守了一天?一夜,晚上?睡覺就躺在?旁邊的?將就了一晚。
翌日一早盧坤義打發人來找謝瞻,讓他去看看新做的?攻城器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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