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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上那朵粉豔的薔薇轉瞬就變作了千斤重?,她伸手想?要去摘掉。
“我?想?起我?還有些事……”
“等等,”謝瞻攥住她的胳膊,“先別走,我?有話想?對你說。”
他話中的意思是徵詢她的意見,問她是否想?聽,可手卻攥得她那樣緊,緊得沈棠寧甚至感?覺到了疼,根本無法掙脫開。
“什麼話,你說,我?聽著。”
沈棠寧只好道。
謝瞻抿了抿唇,凝視著她烏黑的嬋鬢,直過了好一會兒,方如下定決心般。
他一字一句,鄭重?地道:“團兒,你若喜歡這?架薔薇花,等有空閒了我?也在靜思院裡栽兩叢,這?樣以後每年這?個時令,咱們一家三口都可以如今日這?……”
“謝將軍,原來你在此處,當真?是巧啊!”
忽然有人?大笑著叫道。
謝瞻頓住。趁著這?空隙,沈棠寧迅速掙脫了謝瞻的手,快步走了。
藏在松林下的秦王沒聽清謝瞻在與他那小丫鬟說什麼,倒是看清楚了遠處來的人?。
榆林縣令與昨日一樣穿得甚是正式,頭戴烏紗帽,身著繡鷺鷥補子的青色大袍官服。
見到謝瞻他眼睛一亮,頓時腳底生?風,十分沒眼力見兒地湊到了謝瞻跟前笑道:“謝將軍您忘啦?昨日下官還說今日來拜見您,今日特備了菲儀來看您老,不成敬意,不巧適才?去上房尋您,那位長忠兄弟說您不在,下官本欲打道回府,沒成想?就在此處遇見了您……”
“有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沈棠寧已經?走了,謝瞻沒耐煩聽他奉承,冷冷打斷了榆林縣令的喋喋不休。
榆林縣令忙尷尬地笑,“呃呃,是這?樣,下官與縣中諸司今夜在春風樓設下了宴席,略備了幾桌薄酒,邀請您與秦王殿下一同?前去,咱們商議一下明日的和談事宜。”
沈棠寧回了房中,傍晚,錦書過來說謝瞻和秦王去了春風樓赴宴。
沈棠寧問道:“誰的宴?”
錦書說:“好像是榆林縣令,是商議明日和談之事吧。”
“這?春風樓一聽名字就不正經?,我?看八成是個青樓楚館!”韶音嘀咕道。
沈棠寧皺眉。
“他要去哪兒都與我?們無干,早些洗漱睡吧,明日還要早起。”
入夜,沈棠寧睡在他旁邊的抱廈裡,想?白天發生?的事。
女人?似乎天生?便總是多情感?性的,自從知?道謝瞻那日親吻過她以後,好像一切都變了。
她想?不明白謝瞻為何要親吻她。
毫無疑問,那是個沒有任何情慾之色的吻。
或許是出於對她生?病的心疼,愧疚,又或許是朋友之間的情意?
她覺得一切好像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那樣自然是最好的,因為謝瞻曾不止一次地對她說過,他不喜歡她。
她明明也知?道,謝瞻一直不肯納妾是為了永宜縣主,就在圓姐兒取名那日,永宜縣主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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