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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我說我不想你娶常令瑤……”
謝瞻捧起沈棠寧淚眼?朦朧的臉,一字一句。
“沈棠寧,我要你再說一遍!”
“我不想你娶別的女人?!”
謝瞻驀地將她擁入懷中?。
他緊緊地,死?死?地摟著她。
他的傷口疼,她的胸口被擠壓得疼,但感受到懷中?那軟玉溫香的身子是真真切切地被他擁在懷裡,那在火海中?彷徨無措,彷彿要永遠失去她對方的錯覺才彷彿在這一刻徹底煙消雲散。
“對不起寧寧,我也有錯,我不該兇你,我只是……”
話至此?處,他聲音低了下去,喃喃道:“我只是很難過,我……”頓了一下,抵著她的額,“我也想你能在乎我……”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常氏,從小到大,我都將她視為妹妹一樣。那日我去衙門,她的丫鬟來告訴我說她病重?,我知道這是她慣用的手段,長忠說不動她,所?以想親自去勒令她離開平涼,在她房外?停留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連屋都沒進去便?離開了,從無逾越之舉。你曾給我機會,問我有沒有想對你說的話,我卻沒有告訴你她來了平涼,是我的錯,我以為你不會在乎……”
或許在謝瞻的內心深處,他始終認為沈棠寧不愛他,所?以常令瑤的存在與否,無關重?要。
沈棠寧看著他瘦削的臉龐,他脆弱受傷的眼?神令她既心疼又自責。
“我當?然在乎你!你是我的夫君,是我孩子的父親,除了我的親人?,你是我在這世間?唯一在乎的男人?!”
“那宗瑁和?執失伯都呢?”謝瞻忍不住心裡泛酸,“宗瑁已經死?了,我也不想計較了,你待執失伯都那樣好,他又算是什麼??”
沈棠寧說:“和?談之後,我曾問過察蘭汗妃,我覺得伯都將軍很像我失散多年的哥哥沈連州,我會情不自禁地想去親近他,這種親近只是孺慕之情,別無他意。”
說到此?處,她心裡忽然冒出個荒謬的想法,遲疑著,不太自信地說:“你,你難道是在吃醋?”
謝瞻總說她是謝家婦,不讓她與蕭硯有牽扯,眼?下回想起來,好像的確每回她與蕭硯見過面,他總會莫名其妙地發些脾氣。
那時她以為他是喜怒無常,難道從那個時候,他就……
謝瞻一時衝動,脫口道:“是,我就是吃醋!我就是見不得你對別的男人?好,你是我的妻子,”扳過她的臉,負氣又強硬地叫道:“我不管,你只許對我好,只許心疼我!”
他這一番話,好像個幼稚的小童在宣誓自己的主權一樣,可不知為何,沈棠寧的心卻難以自抑地生出幾?許甜蜜。
這話說罷,謝瞻似乎也有赧然,閉了口。
尤其是看著沈棠寧瞪得圓圓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那眼?尾還泛著漂亮的胭脂紅色。
不過話說出去了便?收不回來,謝瞻也不再糾結,握住她的一隻手,掌心扣住她的手背,輕輕攏在自己的心口處。
他鄭重?地起誓道:“皇天后土,今日在此?見證。我謝瞻既娶沈棠寧為妻,從今往後,便?一心一意待她,絕不納妾別娶,倘若有違此?誓,便?教我客死?異鄉,永世不得……”
“你又胡說什麼?!”
沈棠寧急忙抵住他的唇,“這種毒誓豈是能亂髮的!即便?你有一日負了我,我們分開便?罷了,我不要你死?……”
她撫摸著他因多日未刮鬍子,已經摸起來有些粗糙扎人?的面龐,而後,將臉輕輕靠在了他溫熱的胸膛上。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草。蒲草韌如絲,磐石無轉移。阿瞻,你若真心待我,我必當?真心報你,九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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