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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伯都安撫地看了一眼沈棠寧,對謝瞻懇切地道:“臨遠,我知這些年來你心中必定怨恨我至極,我本也沒有臉面再?來見你,縱然我有無數的理由和藉口,可?若不是我,你與團兒也不會?淪落到今日的境地,沈連州不敢希求得到你們夫婦二人?的寬宥,只求你能允我日後不時?來看望團兒。”
“她是我的親妹妹,我與她整整失散了十九年,在?我得知身世之後,我曾很長一段時?間不敢來與團兒相認,可?血脈之親,又怎能輕易割捨?你若不願見我,哪怕只允我在?我門外看她一眼,我便心滿意足,感?激不盡!”
伯都對謝瞻拜了三拜。
沈棠寧本已止住的淚水,順著臉頰再?度滾落了下來。
她不敢發出聲?音被謝瞻聽到,只能強忍著內心的酸澀,掩面偏過了頭。
即使她內心極不願二人?到今日這一步,謝瞻是她的丈夫,卻也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這三年來,她深知他?內心的煎熬苦痛,只是為了她將所有抱負與悲憤之情全部深埋心底,振作起來。
她不能自私地代替他?做決定,求得他?對沈連州的諒解。
謝瞻一動未動。
就在?伯都以?為謝瞻不會?再?應答他?,死心之際,謝瞻忽而開口。
“你起來罷。”
他?親手將伯都扶了起來,沉默片刻,坦然說道:“說我心中對你無半分怨懟之情,那是假的,我不想欺騙你,但沈連州,即便當日你的手下沒有背叛你,今日的我結局一樣不會?好到哪裡去?。”
他?自嘲一笑,“你知道我這人?,曾經目下無人?,自負至極,也正因為如此,輕信了他?人?,才落到今日的境地,全是我咎由自取,說到底,與你無干。”
伯都卻搖頭說道:“不,臨遠,你有經天緯地之才,本應自負自傲。在?我心中,你自始至終都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但正是因為你太過重情義,才會?淪落至此。我這一生最欽佩的兩個男人?,一個是我與團兒的親生父親,另一人?便是你,你若遇到聖明君主,便不會?遭到小?人?攻訐與君主猜忌,是我一時?疏忽害你至此,從今往後但你有所差遣,我沈連州必當竭盡全力,追隨與你!”
伯都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斬釘截鐵。
謝瞻說道:“差遣不敢當,不過你來得正是時?候,你可?知如今我朝太子?謀反被殺,陛下病重,命梁王繼任東宮之位監國?”
其實早在?幾日之前,謝瞻便收到了陳慎從京城來的飛鴿傳書。
昨夜周存也得知了訊息,今日清晨,便匆匆遣吳準來尋謝瞻。
周存認為,短短一天之內太子?謀反被殺,偏偏這個節骨眼隆德帝還病重了,讓人?不得不懷疑其中是否有蹊蹺。
“不知你是否聽過一樁陳年舊事,太子?並非孝懿皇后親子?,而是婢女腹中所出,被抱養到了孝懿皇后膝下?”周存說道。
這樁舊事,已經有多?年不曾被人?提起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太子?當真是婢女之子?,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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