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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你?曉得,沒想到阿瞻竟是沒告訴過你?嗎?”
常令瑤揚眉看著沈棠寧,眼中閃著得意與挑釁。
沈棠寧垂目道:“不知縣主遠道而來,是我有失遠迎。”
“我何必要你?來迎我?我常令瑤堂堂永宜縣主,若不是因為?你?和你?腹中的那個孽種,我也不會?和阿瞻分?開,被我祖父嫁給薛文廷那個短命鬼!”
沈棠寧一驚。
薛文廷死了??!
薛文廷是四川布政使薛嵩之?子,常令瑤的表哥,也是常令瑤的祖父常儉親自為?她挑選的夫婿。
在沈棠寧嫁給謝瞻後不久,常令瑤也嫁給了?薛文廷,並隨薛文廷去四川赴任。
宗張之?亂,禍不及四川等地?,薛文廷年紀輕輕怎會?早逝?
“很意外是吧?”
常令瑤扯了?扯唇,“他自幼起便?悅慕我,聽聞我與二郎退婚,主動?來向我祖父求親,我嫁他兩年裡,事事不必我躬親,待我極好。”
“本以為?我會?為?他忘了?二郎,何曾想他待我好又如何,不過是個短命鬼!宗瑁那逆賊打到陝西,他一個自不量力?的書生去抗敵支援,那時我哭著求他不要去,果不其然,他還是死在了?宗瑁逆賊的手下!”
說至此處,常令瑤眼中隱有淚意。
她深吸口氣,揩去眼角的淚,冷笑道:“死便?死了?,我不會?記得他半分?好,你?也不必用那種憐憫的眼神來看我——我討厭你?,沈棠寧,是你?搶走了?我的一切,如果不是因為?你?,三鎮節度使夫人,鎮國公世子夫人的位置應該我是常令瑤!”
沈棠寧說道:“你?青春喪夫,我的確同情你?的遭遇,但你?的位置不是我搶走的,在沒有嫁給阿瞻之?前,我也有未婚夫。”
兩人話不投機,沈棠寧不想多耽,起身告辭。
常令瑤也隨之?起身,叫住她道:“站住!怎麼,你?怕了??沈棠寧,你?怕再坐下去會?從?我口中知道,你?的夫君如今待我是多麼地?舊情難忘,得知我喪夫後特意將我從?四川接到平涼,又求我留下陪他?”
沈棠寧衣袖被她拽住,脫身不得,耳邊又被她說著挑釁的話,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便?是再好的脾氣也不由慍怒起來。
“放手!”
她奮力?一掙,從?脖頸間衣物間掉出一物墜在胸前,那常令瑤看了?一眼,驀地?怔住,由她掙脫出去。
沈棠寧轉身急急要走,忽又被常令瑤扯住,抓起她胸口的那枚麒麟玉牌瞪大?雙眼看。
“這是什麼,這枚玉牌怎麼會?在你?身上?”她尖聲質問。
“這是阿瞻給我的……”
“放屁!定是你?從?二郎身上偷來的,你?還給我,還給我!”
這枚玉牌乃謝瞻的貼身之?物,他從?小帶到大?,常令瑤曾見過無數次他對這枚玉牌細心擦拭呵護,故幼時多次向他撒嬌索要,以做定情之?物,無一例外都遭謝瞻斷然拒絕。
那時她也是執拗,痰迷了?心竅,謝瞻越不想給她,她越發?覺得這玉牌重?要。
她是他的未婚妻子,日後便?是他的妻子,是他最重?要的女人,既然如此,為?何他不能送予她?
甚至在她最後一次索要時,他仍不願給,她便?氣不過悄悄在他更衣時順走,為?此觸怒了?他,與他吵得天翻地?覆。
也是那一次,常令瑤終於得知那玉牌是謝瞻的母親留給他唯一的遺物,為?此他才珍之?重?之?,視若珍寶。
事後她當?真是悔恨交加,若不是後來孝懿皇后出來發?話,命他原諒她的一時無知,恐怕謝瞻現在也不肯再理會?她。
這枚玉牌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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