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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刺骨冰水。
剎那間?,謝瞻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凝固冰冷。
“在你眼?裡,我謝瞻難道就是這樣朝秦暮楚的男人??”他不敢置信地質問。
沈棠寧沉默。
謝瞻又道:“那你呢?你可真是位賢良大度的好妻子,沈棠寧,你把?我推給常令瑤,有問過我願不願意嗎?你憑什麼?替我來做主?”
話說到最後,每一字都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沈棠寧輕聲道:“我在問你願不願意……”
“你閉嘴!”
謝瞻驟然暴怒,喝斷她的話道:“我的意願有用嗎?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對你再好,也捂不熱你的心!你勸我對三番兩?次擄走?你的宗瑁手下留情,為了不過幾?面之緣的執失伯都數十日都不肯理睬我,沈棠寧,倪為何獨獨待我如此??有時我真想將你的心也剖出來看看,看看它究竟是不是石頭做的!”
謝瞻總以為沈棠寧就算不愛他,總也對他有情,天長地久,海枯石爛,她永遠是他的妻,只要他一直待她好,終有一日她也會心甘情願愛上他。
他不怕沈棠寧不愛他,只恨自己滿腔的情意,換來的是她一次又一次的無動於衷。
可每次只要她願意朝他露出一個笑臉,他便?又會像只哈巴狗一樣賤的湊到她身邊搖尾乞憐!
他真痛恨這樣的自己!
謝瞻冷笑著摔門而去。
他一走?,錦書和?韶音便?連忙進來扶住渾身癱軟的沈棠寧,將她扶到床上。
“夫人?,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姑爺這次怎麼?發這樣大的脾氣!”韶音拍著胸口,猶心有餘悸地道。
沈棠寧一語不發,俄而,兩?婢見有淚水簌簌而下,滾落到那白綢的裙襬之上,暈染開大片的水漬。
沈棠寧捂著臉,泣不成聲。
錦書與韶音齊齊一驚,低低叫道:“姑娘!”
錦書趕緊問:“姑娘,你和?姑爺,這次是不是因為常氏生了齟齬?”
錦書既心疼沈棠寧,又怨謝瞻每回發脾氣時的雷霆震怒,一句話解釋也無便?摔門而去,留下妻子獨守空房,這對解開誤會根本毫無作用。
韶音自責地掉眼?淚,“都怪我!若不是我今早攛掇姑娘去見常氏,也許就不會……”
錦書說:“好了,你每回都是這樣,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用了!”
……
謝瞻從節度使府中?出來,騎著白蹄烏一路狂奔向西去。
夜風呼呼地吹在他的臉上,後背額頭生出汗來,此?刻他的心內,肝腸肺腑卻如同油煎火撩,刀割相侵,痛苦萬分。
一時想到沈棠寧靠在他懷中?時笑靨如花,含羞帶怯的容顏,一時又想到剛剛她輕描淡寫地要將他讓給常令瑤的情景。
節度使府在城北,謝瞻從城北一路跑到城西,到了城門口才發現早已過了酉時,城門緊閉,他出不去。
他也不知自己要去往何處,該去往何處。
黑燈瞎火,守城門計程車兵遠遠便?見一匹赫赫威儀,通體毛色油亮烏黑的駿馬白色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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