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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懟,責怪她嫁進府內一年無所出,若再如此,便要為兒子納妾。
當夜,沈若宓便往他書房中送了一碗鹿肉羹。
帳中妻子柔順婉意,夫妻相諧,持續三更方歇。
事畢,裴翊低頭看著妻子粉潤的臉頰與眼角的倦怠之色,存了憐惜溫存之意,正欲滅燈歇了。
誰知,妻子卻起身姿態恭敬地道:
“不敢打擾您休息。”
說罷,竟穿上裙子徑自走了。
後半夜,裴翊鬱悶地再未睡著。
-
裴翊不知,沈若宓早在成婚前便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她暗暗戀慕裴翊,為了與他做一對恩愛夫妻,婚前刻苦研習大家閨秀的做派討他歡心。
可新婚之夜,裴翊便毫無憐惜地與她做成了夫妻。
往後的日子裡,人前,他溫和知禮,與她相敬如賓。
人後,他冷淡薄情,甚至隨手丟掉她親手為他做的香囊
沈若宓的一片芳心期許,便在他日復一日的冷漠中漸漸涼了。
……
罷了,一輩子就這麼湊合著過下去,也未嘗不可。
高嶺之花被打臉
一個男主越來越愛,女主越來越冷的文
2《首輔的繼妻重生後》
沈含珠十三歲時父親不幸亡故。
手拿一紙婚約的她懵懵懂懂從鄉野踏入京城,投奔太子少傅、內閣次輔徐恪。
三年守孝期滿,徐恪如約娶含珠為繼妻。
人人都為次輔娶了一個愚魯村婦而感到惋惜。
徐恪大含珠十六歲,他儒雅溫和、霽月光風。
會親手教她讀書識字、四藝禮儀,得他照拂,蒙他垂青,是自卑怯懦的含珠在少女時期唯一的光芒。
為了配得上他,她苦習禮儀與琴棋書畫,即使她根本不喜歡禮法的約束。
婆母的輕視,妯娌的欺辱,她甘之如飴,將心裡受的所有委屈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在他面前努力收斂性情,做一個嫻靜大度安分守己的好妻子。
嫁到徐家五年,丈夫外熱內冷,忘不了曾經的白月光,她從未走進他的心裡,而偌大的徐家亦始終無人瞧得起她。
積勞成疾,鬱鬱寡歡,一場風寒輕易要了她的性命,臨死前的含珠懊悔痛苦不已。
一睜眼卻回到十六歲與徐恪剛成婚那一年。
氣紅了眼的含珠直接將侮辱她的弟媳孫氏一腳踹下了高臺。
這一世,她再不要做那個懂事乖巧溫柔體貼賢良淑德更窩囊沒用的沈含珠!!
管屁用?她要活得舒心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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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妻子誕下兩人長子之後,考慮到她年紀尚小,徐恪準備服用避子湯。
可偶然一次發現,含珠竟先他一步服用避子湯。
不光如此,對他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熱情,接連幾夜理由眾多,語氣柔婉而堅定——
“今夜我身子不適,夫君去書房歇著吧。”
“我來了月事。”
“累了,不想。”
……
再後來,她似乎還生了要和離,回鄉下自立門戶的心思……
徐恪神色複雜地對著鏡子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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