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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兜兜轉轉,變成了他這位本尊要下場把這幅畫買回去。
真是又一出黑色幽默。
既然他這麼慷慨,願意花二十幾萬買一個不知名學生的作品,自己當然不會放過收割他的機會。
看著兩人往收銀臺走去的背影,一個英姿俊挺,一個嫋娜生姿,文鳶眸色微深,出聲輕輕詢問身邊的程政:
“愷哥對她似乎有些特別啊,這些年還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個陌生女孩這樣關注,好像連你也是?”
程政打了個哈哈,想糊弄過去,“其實不就是因為她是驍白的未婚妻嗎,大家都是朋友,她一個小姑娘在這裡兼職也挺不容易的。”
文鳶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語帶深意,“真是這樣嗎?你們不會有別的目的吧?那我得跟驍白弟弟好好聊一聊了。”
程政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文大小姐,你在國外心理學真是學上癮了啊,你就別亂猜了,要是膽子夠大,還不如直接去問你的心上人,他要做的事可是誰也管不了。”
說罷,他抬腳溜之大吉,瀟灑地離開,往畫廊外的花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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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展結束後,是花園午餐的時間。
奚寧被梅教授安排坐到了榮愷這一桌,桌上還有程政、文鳶和其他幾個人,都是榮愷自小認識的朋友。
奚寧聽著他們談論的話題,無一不是關於證券、期貨、美股港股或者投資球隊之類的,覺得自己和他們實在有點格格不入。
但她和顧驍白在一起時,好像並沒有這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奚寧不知道是顧驍白本性如此,還是他在刻意遷就自己。
身旁的文鳶這時舉起酒杯和她輕輕碰了一下,婉言道:“聽他們男生說這些話題很無聊對吧?”
奚寧見她一飲而盡,也將杯中的軒尼詩喝完了,摸了摸開始發燙的臉,笑了笑,“其實是因為我對這些金融知識一竅不通,所以聽得一頭霧水。不瞞文小姐,平時我也只會畫畫而已。”
文鳶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術業有專攻,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即可,最起碼奚小姐年紀輕輕在油畫這個領域已經很強了,你畫展上的那副作品很有感染力。”
奚寧對文鳶的觀感還行,雖然她時而探究的目光還是令自己不舒服,但和她相處,最起碼明面上,要比和以前打過交道的那些富家千金輕鬆愉快得多。
所以飯桌上,她們兩人時不時聊著天,還互相加上了微信,酒杯中的軒尼詩也被奚寧不知不覺多喝了些。
等到離開飯桌,奚寧覺得自己的臉燒得厲害。
她一直都是這種喝酒上臉的體質,雖然在沈霖的培養下酒量不錯,但是今天喝得是軒尼詩這種烈酒,而且和文鳶推杯換盞間喝得有點多了,頭腦雖是清楚的,但身體已經開始犯困了。
坐在放映廳時,奚寧靠在寬敞的座位裡,忍不住捂著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聽到她犯困的聲氣,正在觀影的榮愷不由微微轉過臉,瞥了她一眼。
這部大投資影片之所以會在畫廊這裡試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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