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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不打聽打聽誰是爹,十三貝勒算個屁啊!他有鐵帽子親王厲害?”
齊溫澄和陳流倒吸口涼氣,低下頭,都不敢看允祥的表情。
“別以為皇上護著他就是個爺了,當爺背後沒人嗎?你問問他敢得罪太后母家嗎?敢得罪太上皇他老人家的母家嗎?”
秦管事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這位祖宗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啊!
這還不夠,耿舒寧朝一旁呸了聲:“有本事叫十三爺過來跟我說,今兒個要是她們不叫我滿意,樓我都給你們點了!”
隔壁有一個算一個,嗓子眼都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屋裡沉默得幾乎連呼吸聲都聞不見。
倒是把耿舒寧的囂張聽得更清楚。
“何三兒,把他給爺踹出去!礙眼的玩意兒!”
一直不起眼的小廝巧荷立刻上前,倒沒動腳,卻利落反剪了秦管事的胳膊,將他推出門去。
耿舒寧拽住懷裡被嚇到哆嗦的清倌兒,不動聲色扶著她不叫她攤倒,繼續吩咐巧荷。
“行了,爺瞧著這個不錯,其他的都攆出去,別礙著爺辦正事兒!”
允祥捂著拔涼的心口,聽著裡頭嗚嗚咽咽的哭聲,有些懷疑自己今兒個叫這祖宗幹嘛來的。
某位大佛撐住額頭,壓著歡蹦亂跳的青筋失笑,得虧這小爺沒有幹正事兒的傢伙事兒,不然戲是真不好收場。
耿舒寧等人都出去後,扶著被嚇哭的清倌兒坐下。
巧荷恰到好處遞上一杯熱茶,“姑娘喝口茶壓壓驚,我們家主子是受人所託,並非兒郎,剛才多有得罪,請姑娘別見怪。”
伴隨著茶一起塞過去的,還有一個不算輕的荷包。
清倌兒迷茫地抓著熱茶和荷包,哭都忘了哭,這,這怎麼回事啊?
沒人回答她,但巧荷很快把她送了出去,又把推出去的秦管事請了回來。
耿舒寧挑眉看面色如土的秦管事:“你們就叫我看這個?”
“真碰上混不吝的,你們連自己人都護不住,還辦什麼差事,拿命往裡填嗎?”
秦管事擦了擦額頭的汗解釋,“這……一般有鬧事的,報上我們家爺的名號,都多少會忌憚些。”
也沒誰敢真對一個皇子貝勒叫囂成這樣啊,這茬找得有點過分了。
耿舒寧對秦管事的推脫不以為意,漫不經意掃了眼某個被偷看的地方,眼神冷靜,語氣不屑。
“首先,真來找茬的,你們無法保證對方一定給十三貝勒面子,天王老子都還有不得已低頭的時候呢。”
“其次,清醒著,大家都披層皮子過活,喝了酒世界都可能是他的,就算豁出去清醒了被砍頭,也非得作惡的不少見,不然刑部也沒有用武之地。”
她對今天這場戲有點失望,“別跟我說碰上這種事兒的機率不大。”
“一旦發生,纖蘿閣就會從曲高地兒變成掛羊頭賣狗肉的窯子,流失掉所有追捧的清流貴客,這個後果你們承擔得起嗎?”
秦管事被問得汗流浹背,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隔壁允祥也臉色發黑,曲藝樓裡的規格,還有各種花樣兒,他可以說能算得上京城首屈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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