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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和林福負責。

東西是耿舒寧跟美食方子一起送進宮的,差事是林福帶人辦的,兩人默契地在京城裡裝神弄鬼了一回,連太上皇和太后都給唬住了。

胤禛起身拉著耿舒寧坐在圓桌前,給她斟了杯酒,調侃——

“朕離京前,額娘住到了大佛堂裡去抄經,你不心疼了?”

耿舒寧好久沒喝過酒了,眯著眼小口啜飲著,輕哼,“一看您這就是不瞭解太后,她老人家去大佛堂,是怕偷笑被人看到不好。”

胤禛喝酒的動作頓了下,失笑,還真有可能。

額娘一直很討厭佟家人,當年他被孝懿皇后搶過去這事兒,也是額娘心頭的一根刺。

佟家倒黴,額娘估摸著夜裡做夢都會笑醒。

他其實對孝懿皇額娘也沒有太多印象了,比起那位冷淡的皇額娘來,生母對他都算親近的。

只是胤禛看不過耿舒寧這樣得意,見她喝完了杯中酒,突然抓住了耿舒寧拿酒壺的手,將她拽到了懷裡。

他親親她的唇,“不走了?”

先前他一直不放心,是因為耿舒寧像是隻孤獸,萬事不縈於心,也走不進她心底。

他總怕她像是一陣風,隨時都會被吹進那莊周夢裡,再也不見蹤跡,才會一直逼她。

但從耿舒寧對九衛的動作,還有明目張膽利用粘杆處的行為,不用再說什麼,就讓胤禛感覺出了她的不同。

比起過去,她整個人安寧了許多,這讓他生出了許多歡喜。

耿舒寧非常自然地回吻過去,“我答應過留下,不會騙你。”

本來也沒必要非得走,這男人她也喜歡,還有的調教。

她也不是隻要自由過苦日子也無妨的女人,她貪心著呢。

雖然分開了大半年時間,兩人之間的默契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強,只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彼此的念想。

胤禛眸子倏然暗下去,卡著她的脖頸兒氣勢洶洶撬開了她的唇,直將耿舒寧親得喘不過氣推他,才稍稍分開些。

只是額頭仍然抵著耿舒寧的,手也從繡著祥雲紋的太監袍子衣襬往上,碰到柔軟的繫帶,手指勾著輕輕往外拉。

胤禛聲音帶著酒後的嘶啞:“朕自去歲二月裡素到現在,這筆賬得好好算一算吧?”

耿舒寧翻了個白眼,小手不老實在龍袍上畫著圈,輕笑。

“說一筆勾銷的是萬歲爺,時刻不忘算賬的也是萬歲爺。”

游魚一般的柔荑輕巧靈活往下,不甘示弱探入龍袍。

她嬌軟憊懶反問:“您說,我到底是上了龍舟,還是賊船啊?”

胤禛:“……”

他深吸了口氣,孽源被威脅著,倒是不敢放狠話了。

只抱著耿舒寧起身往裡頭去,“那朕來伺候你這個小賊!”

耿舒寧梗著脖子反駁:“我怎麼就是賊了?”

她被扔進泛著清香的明黃色被褥裡,緊跟著昂藏身影壓下來的是一句灼熱又切齒的低語。

“偷入了朕的心腸,叫朕夜夜惦著你,髒了多少回寢衣,還不算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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