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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了些,到底忍不住,恨恨將人拽過來,將她腰肢箍得生疼。
“你到底是女子,朕不管你夢過什麼,這世道對女子苛刻,你以寡婦之身成為皇后,知道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彈劾?”
耿舒寧沉默不語,這話倒是實在。
隨著康師傅推行滿漢一家親,推崇程朱理學,大清對女子的苛刻是一日嚴過一日。
清初時候寡婦二嫁三嫁都格外受歡迎的風俗,在康熙三十年以後就很少見了。
胤禛又問:“跟朕歡好之時,你就知道朕有三宮六院,說不在乎的是你吧?”
“朕應了你約束自身,朕做到了,你就是這麼回報朕的?”
見她不說話,胤禛氣得直想賞她屁股板子,越說面色越冷冽。
“你不為朕考慮,也該為你自己考慮考慮!什麼渾話你都敢說,你……”
他捏著耿舒寧的下巴,迫她與自己對視,眸底的審視和煩躁一覽無餘。
“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想過……認真陪朕一輩子?”
耿舒寧咬著唇遲疑了下,就這一遲疑不得了了。
胤禛本就不是個好性子的,還是個急脾氣,當即就要叫她往膝頭趴。
這頓打眼看著是躲不過,耿舒寧哪兒還顧得上要形象。
她飛快抱住胤禛的脖子,死活不肯挪窩,“我就是吃醋了!”
胤禛欲用力的胳膊頓了下,乜她,“你吃什麼醋?”
“醋你先前說的不是非我不可!醋你接受我推過去的人,醋你曾經對別人也是獨寵!”耿舒寧噘著嘴小聲嘟囔。
“我知道后妃的存在是既定事實,可你獨寵我,到底是因為我有用,還是因為喜歡我?”
還是因為她夢裡的一切都沒人能替代,如果她夢裡的東西掏乾淨了呢?
她不想內耗,奈何感情就是容易患得患失。
她不去找胤禛,是不想叫自己陷入那種為了感情丟掉自己的愚蠢境地。
跟太后和后妃說出自己‘嫁人’的事兒,她遲疑了兩天,還是無法打消這念頭。
是為了給兩人……好吧,她沒那麼無私,是為了給自己一個緩衝和後退的餘地。
胤禛感覺得出耿舒寧的懊惱、忐忑和煩躁,心裡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心疼。
他放下佛串,掌心撫著耿舒寧的脖頸兒用力,低頭吻住她的唇,用舌尖撫慰她自己咬過的地方。
好一會兒,等耿舒寧眸子裡泛起霧,輕哼出聲,胤禛才放過她。
唇齒相依的繾綣,到底叫胤禛藏不住眸底的愉悅,他面上的冷意也消散了個乾淨。
慢條斯理剝著那身青灰色的居士袍子,胤禛溫聲開口。
“知道為何朕為你取字歲寧嗎?”
耿舒寧腦袋擱在他肩膀上,方便他拉開肚兜的繫帶,懶洋洋嗯了聲。
“歲歲安寧嘛。”
她被衝到村子裡後,教小孩子唱曲兒,被暗衛找到,就是唱的歲歲安寧順口溜。
衣裳散了一地,胤禛沒動肚兜的細帶,抱著黑底菡萏肚兜並雪綢褻褲的嬌嬌兒,沒入了姜地色的幔帳裡。
在開口時,胤禛的聲音喑啞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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