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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教胤禛,在自家婆娘面前,真的沒必要這麼硬氣。
哄好了才能讓婆娘乖乖聽話,非要對著來,只會家宅不寧。
如果是平時,像胤禛和耿舒寧這樣的陌生面龐過來,看起來還格外金貴,口音也不是當地口音,必定會被排外的村民們警惕。
好些日子之前,就有官老爺派里正叮囑過,遇到陌生人少說話,最好不說話,直接攆人走。
只能說看熱鬧,湊熱鬧這事兒,古往今來人恆難拒之。
而且胤禛這被媳婦拿捏的無奈樣子,也拉近了廣大漢子們的同情心,最主要的銀角子看著不輕,起碼有二兩了!
哪怕胤禛表情不善,耿舒寧抱著胳膊冷眼旁觀,在胤禛不經意且分外仔細地詢問之中,耿舒寧還是瞭解到不少事情。
比如什麼時候播種,什麼時候收成,地裡一年幾熟,畝產多少,當地長勢最好的莊稼,地租多少,賦稅又是如何。
胤禛蹲在地頭,裝出一副‘我在瞭解民生,絕不是為了種花’的倔強模樣,把當地的民情瞭解了個大差不差。
短短半個時辰功夫,就比上午時候皇帝接見耆老時瞭解得要詳盡真實得多。
等到坐上馬車往回走,躲在角落裡的耿舒寧和大馬金刀坐在中間的胤禛,對視片刻,都笑了出來。
胤禛對耿舒寧的隨機應變很欣賞,懶洋洋衝耿舒寧招手:“過來,跟為夫說說,你都記住什麼了。”
耿舒寧腦袋搖得撥浪鼓一般,“我不過去,我怕你謀害親妻,好擺脫倒插門的身份,回頭再娶個年輕貌美的當家主!”
胤禛:“……”
他哼笑著掃耿舒寧一眼,她就坐在最外緣,跟受了驚的小獸一樣,似乎他一有動作就會飛快竄出去。
胤禛微微闔上眸子,也不強求耿舒寧過來,叫她多得意一會兒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只在腦海中仔細回憶先前她罵人的時候的話,他什麼時候認錯的時候不真誠了?
回憶半晌也沒想起來,等踏上回程的烏篷船時,胤禛對蘇培盛使了個眼色,手在身後擺了擺。
蘇培盛立時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親自去船頭撐船,趙松帶著其他人挪到了旁邊護衛的船上。
耿舒寧見天光暗下來,進了艙內,趁沒人發現的時機偷偷揉屁股呢。
因為平時伺候的人也沒什麼動靜,便沒注意到人都離開了這艘船。
直到胤禛噙著笑,進了船艙,慢條斯理坐在她一旁,而蘇培盛和巧荷都沒跟進來,她才察覺幾分不妙。
她小心翼翼往外頭挪,聲音也軟了不少,“爺……顛簸一路,我身子不適,沒辦法伺候您,我去叫人進來……”
話音沒落她就想跑,只是在胤禛面前,她從來也沒跑掉過,再次被橫著放到了膝上。
耿舒寧咬牙:“您要再打我,我可……您幹什麼呢!”
她威脅的話也沒能說完,感覺裙裾被掀起來,褲子也要不保,顧不上其他,拽著褲腰帶震驚不已。
胤禛只微微用力,就叫雪綢的中褲成了破布,被扔到了一旁。
耿舒寧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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