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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夠了。

他心情極差的緣故有二。

一來是弘昀的夭折,作為阿瑪,他心裡的難過一時半會兒還是無法消化下去,又要壓著不願意叫人發現。

二來,涿州堤壩坍塌,是有人貪汙了朝廷撥下去的銀子,以次充好,才會出現紕漏。

這事兒絕不可能沒人上奏,只是不知在哪個環節上被人給壓下去罷了。

湖廣出現無法控制的洪災,甚至發展到瘟疫蔓延,有上到提督,下至小吏不作為的緣故,且非短時間內出現的問題。

每年朝廷都會派出監察御史,一年一次的院試、三年一次的鄉試,從朝廷派出去的巡按御史、稽查大臣、巡察、彈壓官等亦不在少數。

偏偏湖廣那邊的亂象,竟將朝廷瞞得嚴嚴實實,滴水不漏。

如果不是天災太嚴重,當地官員互相推諉責任,朝廷還是聾子瞎子。

能做到這一點,背後沒有京城的靠山,只憑滿丕正藍旗佐領的身份,絕對做不到。

正藍旗旗主,是安郡王華玘,八福晉郭絡羅氏的表兄,與胤禩關係最為密切的姻親。

若說沒有廉親王府的插手,傻子都不信。

可胤禛給了粘杆處好幾日的時間,不管是涿州水患的真相,還是滿丕和廉親王府、郭絡羅氏的往來,一星半點的證據都沒查到。

這才是最讓胤禛下氣又煩躁的。

他不得不承認,老爺子做了幾十年帝王,有些事確實比他思慮周全。

這個憋屈,他不得不受,很多事,他也不該那麼急,否則只會跟現在一樣,要用更多時間解決問題。

先前在民間名聲漸好,朝中大臣們也都不得不低頭的意氣風發,像是個短暫的夢,叫這一場水患劈頭蓋臉砸出了清醒。

身為皇帝,也不是無所不能,反倒比做郡王時多了更多枷鎖。

白日裡,胤禛氣勢冷然從正大光明殿回來,就一直在御案前忙,沒再發脾氣,只是臉上始終不見晴色。

蘇培盛心裡著急,怕主子把什麼事兒都憋在心裡,身子又虛弱,還受著傷,會憋壞了自己。

耿舒寧剛遞過話頭來打聽,蘇培盛思忖了一瞬,就挑挑揀揀把能說的都說了。

有些話主子不說,蘇培盛卻想叫耿舒寧知道。

“萬歲爺讓太上皇知道玲瓏炭的來歷,是怕自己不在京城,一旦有人往死裡算計您,總得有人能護著您。”

“打從龍抬頭後那場大雪過後,萬歲爺就再沒幸過任何人,先前……有些話不該奴才來說,總之,您可萬別看低了主子爺。”

“好些時候,萬歲爺不願意說自個兒做了些什麼,卻從來不會委屈了身邊人。”他壓低了聲兒。

“這會子主子不叫您出宮,也是怕有人會鑽空子拿您下手,總得肅清身側這起子小人,才好放心叫您出去。”

“奴才只求您看在主子真心的份兒上,也心疼心疼主子爺,別……”總氣他。

耿舒寧聽得有些怔忡,漸漸走神。

她不知道,胤禛非要留下她的背後還有這麼多思考。

不過,她也不算意外。

她上輩子粉四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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