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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待了半年,回來就去暢春園給太上皇請安,哭訴說夢到慈和皇太后,得知家中子侄犯了錯,哭泣不止。”
“太上皇思及生母,又得知佟國公重病不起,免了隆科多的禁令,怕他存著遺憾過身。”
耿舒寧氣笑了,太后帶上腦子,忍下噁心,也算能屈能伸了。
都知她跟孝懿皇后不對付,卻沒人懷疑她對太上皇生母的尊敬。
如果四大爺的小心眼兒是隨了自家額娘,那以太后的性子,她會管孝懿皇后親爹和親弟弟?笑話。
能叫太后跟佟佳氏聯手,只對付她,都對不起太后娘娘受得委屈,這怕是要衝皇位伸手。
她輕聲感嘆:“太后這膽子,怕是金剛石做的。”
陳嬤嬤心想誰說不是呢,表情愈發擔憂,“主子,此事可要稟報皇上?以您的身份,著實不好對太后出手……”
太后是長輩,又瘋得叫人心驚。
就算主子是皇后,被人知道她對付太后,都夠她被廢的,何況主子如今還沒坐上皇后之位呢。
耿舒寧輕哼,“不必,萬歲爺心裡清明著呢。”
粘杆處又不是擺設。
她露出玩味的笑來,“而且我可是未來天下女子的表率,怎麼能對未來婆婆出手呢,名聲不要啦?”
陳嬤嬤和伺候的巧荷:“……”話說,您什麼名聲來著?
連巧荷都猜不出主子的想法,有些不解地問:“那主子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太后對付您吧?”
“以太后的身份,一旦親自出手,您……”只怕保命都艱難啊!
耿舒寧早在第一次對太后出手的時候,就想好了要怎麼對付這位她伺候了一年多的富婆。
太后看似荒謬,可近身伺候過就知道,她心思之縝密,心計之深,甚至不輸胤禛。
可她也有弱點,這位太后娘娘滿口謊言,敢想敢幹,卻是真信佛呢。
耿舒寧話題一轉:“巧荷,你帶著巧靜,安排九衛去查清楚,阿林保家都跟哪些人家走得近。”
“陳嬤嬤你對宮中形勢更熟悉,熹嬪宮裡跟誰有往來,明著暗著的都查清楚。”
晴芳惴惴不安地在一旁追問:“主子,那奴婢呢?”
她在主子回宮後稟報的訊息,比起陳嬤嬤差了太多,先前還有被人蠱惑對主子悶頭規勸的錯,心腸實在忐忑。
耿舒寧理所當然:“你自然是在我身邊伺候。”
“你在宮裡待了那麼久,總不會一點人脈都沒拉攏吧?”
巧荷跟巧靜以前就不如晴芳長袖善舞,掌管宮務和在宮裡辦差事,還是晴芳更合適。
做皇后的第一步,自是知人善用。
晴芳立刻鬆了臉色,“主子放心,奴婢若辦不好您交代的差事,也沒臉在您身邊伺候了。”
她不好誇大自己的本事,說收攏了多少人脈,但聽話音也聽得出,收穫不菲。
耿舒寧誇她:“我就知道晴芳你不會叫人失望,在心思細膩,感知他人情緒這方面,咱們都得跟你學習。”
巧荷和門口守著的巧靜,聞言都偷偷撇嘴。
見巧荷揶揄地衝自己吹鬍子瞪眼,晴芳忍不住臉頰發紅,卻咧嘴笑開。
“奴婢哪兒有主子說得那麼好……”
耿舒寧打斷她的謙虛,“不,晴芳你必須得有我說得這樣好,眼下就有一樁棘手的差事,只有你能辦。”
晴芳心頭一緊,趕忙肅整了神色,“主子您只管吩咐,奴婢萬死莫辭。”
耿舒寧彎了眉眼:“不必萬死,你只需幫我採買些稻草、荔枝樹枝和白酒、醋進宮,除了粘杆處,別叫任何人發現。”
陳嬤嬤幾個滿頭霧水,但誰也沒問出聲,實在是主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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