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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個孩子,她也不會繼續鬧。”
“鈕常在要保胎,從大佛堂去延禧宮,肚子也平安鼓起來了不是?”
“我這是為萬歲爺分憂呀。”耿舒寧說著,鼓起小臉兒來。
“至於索常在,我只送了她幾張能解乏的茶水方子,想叫她幫我在御前說說好話而已。”
“我又不是活膩歪了,怎敢對萬歲爺下手,推她侍寢呀?我又不是真打算去御前做尚寢嬤嬤。”
小嘴兒叭叭一頓解釋,耿舒寧唇角的笑卻略有點壞,肚兒裡全是得意。
偶爾客串一把尚寢嬤嬤也不是不可以嘛。
這狗東西想讓太后將她送去御前,甚至他一句話……不,不說話只把她啃一遍,她就再無出宮機會了?
美得他!
要她的人,要她的腦子,她要坐以待斃,早晚會被宮廷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她確實沒做什麼,不過是那天的湯塊裡,加了點容易叫人情動的鹿茸和丁香。
這東西膳房有,一個大補,一個提味兒。
寧楚格那裡,除了茶方子,耿舒寧還送了她一張能勾人的方子,以杏仁和遠志熬出的雪水泡熟紅茶,可以讓人體內燥熱。
這是上輩子她一個做調香師的小奶狗男朋友,為了勾她用的招數。
為了保證是安全的,小奶狗跟她解釋得很清楚,甚至在她面前製作,後頭……咳咳,學以致用,她也用在其他男朋友身上過。
這些東西煮安神茶偶爾會用到,對身體沒有任何妨礙,甚至有好處。
一般情況下,她和寧楚格用的量,最多能叫皇上上火,吹吹風喝碗綠豆湯就代謝下去了。
可她那天自己上陣勾搭狗東西,差點沒把自己搭進去,火沒那麼好消。
之所以找寧楚格,是因為索綽羅氏在皇上還沒登基時,就是他鑲白旗下的奴才。
眼下太上皇的鑲黃旗不好動,只正白旗變正黃旗。
鑲白旗的奴才想繼續追隨舊主,索綽羅氏必定也想往宮裡送人。
寧楚格一直有這個心思,只是她為人板正,又沒有出色的容貌和身段,沒能得到皇上青睞。
眼下耿舒寧送她機緣,寧楚格不想跟佟思雅一樣招了萬歲爺的厭煩,就絕不敢說出這事兒。
就是再厲害的太醫,最多能查出皇上自個兒腎虧,身子骨絕不會有任何異樣。
沒證據耿舒寧會承認?開玩笑。
陳嬤嬤透過耿舒寧臉上的壞笑,就知道姑娘口不對心,沒忍住嘆了口氣。
她聲兒壓得更低,用氣音問:“姑娘不想伺候萬歲爺?您可沒幾個月就到出宮的時候了。”
耿舒寧眼神閃了閃,拉著陳嬤嬤在炕沿坐下,跟她耳語。
“嬤嬤想想看,我就這麼伺候了萬歲爺,與鈕常在和索常在他們有何不同?”
最多封個常在,懷了身子都不得晉位,孩子都不能自己養。
如果受寵一點,宮裡女人更得吃了她,還要靠腦子來換。
她圖自己日子過得太消停麼?
耿舒寧衝陳嬤嬤輕輕眨眼,“眼下沒了我,其他誰都行不是嗎?我們還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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