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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舒寧捏著豌豆黃慢慢啃,細聲表明自己的心思。
“我只求在太后身邊好好伺候,能安生度過這一年工夫也就夠了。”
交心和幫助什麼的,耿舒寧從來沒期盼過,也不接受。
別看鈕祜祿靜怡現在說得敞亮,過了千秋節,她們就是主子和奴才之分。
先前鈕祜祿靜怡和佟思雅,能為了利益毫不猶豫給旁人下刀子,待得哪一天剮耿舒寧的肉還能得到利益的時候,話再好聽也不耽誤她拿個奴婢開刀。
宮裡容不得善心和天真。
鈕祜祿靜怡定定看著耿舒寧的笑臉,聽出耿舒寧的畫外音,心裡嘆息。
誰說耿舒寧脾氣軟好欺負?
這分明是外柔內剛,分毫容不得欺辱。
有了先前那一樁口舌,她們再也不可能跟姐妹一樣親熱了。
這份人情鈕祜祿靜怡暗自記在心裡,早晚有機會還了就是。
養心殿這頭,蘇培盛挨完打還得伺候,苦著臉一瘸一拐進了御書房。
老實說,他都不知道自個兒這頓打從何而來,但不耽誤他稟報時特地壓低了聲兒。
“萬歲爺,陳嬤嬤傳話說,不用烏雅嬤嬤遞話,太上皇那邊一早就派了人過來,叫太后娘娘給養心殿安排女官。”
聽到蘇培盛壓低後有些哆嗦的怪異動靜,胤禛抬頭淡淡掃了他一眼。
若不是蘇培盛那晚擅自帶耿舒寧去青玉閣,他也不會捱打。
更別提這狗奴才昨日還想安排耿舒寧近身伺候,他心裡恨得緊,夜裡才會做那樣荒謬的夢。
打他一頓,好叫他長長記性,省得這狗奴才愈發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
胤禛懶得看蘇培盛那副苦瓜樣,垂眸繼續批摺子。
“朕不希望祥瑞的事叫太上皇聽到別的風聲,若再辦不好差事,下次就滾去辛者庫反省。”
瓜爾佳氏那邊他已經敲打過,胤禛不希望祥瑞與耿舒寧有關的事情被旁人知道。
即便他再討厭耿舒寧,這女人現在也是他的。
有些事情可以由著太上皇暫時掌控,可他絕不會由著太上皇打自己人的主意。
蘇培盛小心著應下,遲疑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忍住開口問。
“萬歲爺,太上皇吩咐太后娘娘安排女官,若太后將舒寧姑娘也安排過來……”
胤禛冷著臉斜睨蘇培盛一眼,頗有種立刻要送蘇培盛進辛者庫的意思。
蘇培盛心下一凜,記起凌晨主子吩咐的話,不敢再試探,乾笑著躬身。
“奴才知道該怎麼辦了,奴才這就去安排。”
但不等蘇培盛退出去,胤禛驀地又開了口。
“回來。”
蘇培盛咬著後槽牙,忍住腚上的疼,恭敬扭轉身子聽吩咐。
胤禛沉默了片刻,微微蹙眉,“若太后有賜婚的意思,攔下來。”
他心裡彆扭,不想立刻就見到耿舒寧。
在她到年紀之前,由著她怎麼在慈寧宮興風作浪,眼不見為淨。
但已經跟他有了肌膚之親,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這女人逍遙出宮。
等她最接近成功的那一刻,再滅掉她的希望,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既想做寡婦,到時隨便選個偏僻些的宮殿安置,守活寡也算是全了她的念想不是?
如此想著,胤禛從半夜驚醒後就充斥在胸口的煩躁,竟舒緩了許多。
“有異動,隨時來稟報。”胤禛沒再看蘇培盛,徹底靜下心批摺子。
蘇培盛出了御書房,才敢拿出帕子,也不講究大總管的派頭了,惡狠狠從脖子往下,掏到衣領裡抹了把,觸手滿是溼潤。
從郡王府管事一躍成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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