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要跟我走嗎? (第1/2頁)
眼淚是男人最好的醫美。
奚書謠坐在人群正中,手裡捏著半大的透明酒杯,透過嬉笑的人群,看見了顧寒眼角的霧氣。
她突然一下子就覺得心狠狠的被刺痛。
她真的有必要為了一場無聊的惡作劇,為了和別人贏下賭約,如此戲弄一個滿眼都是她的男孩子嗎?
他是有多愛自己才會頂著這麼大的風雪,只因為一個電話就來到這裡。
可週遭朋友們戲謔玩鬧的目光投向她,那些玩世不恭的笑容刺向她。
奚書謠眼底剛剛湧現的柔軟突然又藏了起來。
她將那杯酒一飲而盡,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自己只不過是打了一個電話,顧寒明明可以選擇不來,是他自己死皮賴臉。
所以顧寒受的罪,難道不是他自找的嗎?
自己又沒有非要讓他喜歡自己。
“書謠!我們幾個的備胎裡邊,可是你的來的最快。”
坐在奚書謠左邊,一個染著紅髮穿低胸吊帶的女孩笑著端酒趴在奚書瑤肩上,對她耳邊哈氣。
“他不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吧?哈哈哈哈哈哈。”
“他不知道你只是和他玩玩嗎?”
坐在奚書謠右邊,一個看起來有些肥胖的大碼肥妞嘟著嘴也跟著應聲。
“這小舔狗你怎麼調教的?也教教我們唄?”
“給錢了嗎?他是怎麼賣的?”
“他?”奚書瑤享受著旁邊人對自己的吹捧,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此刻她都覺得異常滿足。
至少這一場舔狗賭注,她贏了。
“一個倒貼貨給什麼錢。”
“你們信不信我什麼時候找個男朋友,他連我男朋友的早餐都給一起買。”
顧寒站在門口,聽他們毫不避諱的嬉笑有些無措,慢慢低下頭,將手裡拿著的那個粥盒捏緊。
粗看他是在顫抖,可細細看去,顧寒是憋笑憋的難受。
“不行,不能笑,演員的信念感。”
“我是舔狗,我受委屈了,我要楚楚可憐……”
有時候顧寒真的很不想應付這種場面。
自己一個堂堂大男人在這裡裝委屈,實在是有些屈才了。
但是他如果不低頭的話,就真的很有可能笑出聲來。
可這些話殺傷力也太弱了。
隨便去個網咖找個正在對線的上單都比這殺傷力強。
一群小年輕故作社會,喝幾杯酒,說幾句葷段子,就以為自己是社會人了。
實際上呢,班群裡現在有條訊息艾特全體成員,她都得立馬掏出手機來回復收到。
過馬路闖個紅燈都得心驚膽戰半天。
搞不起這杯酒喝完,這群“社會人”還得拜託舍友幫忙宿舍打卡,別讓宿管老師抓到了。
顧寒第一次勤工儉學,做的就是酒吧裡的酒保。
當時的社會環境,酒吧每天至少有五六起打架。
大家都不敢打對面,怕打重了賠錢,只好砸瓶子在勸架的酒保身上,事後給個五六百塊錢匆匆了事。
顧寒偏頭痛的症狀就是從那時候留下來的。
回頭看,這點小打小鬧算什麼?
不過些許風霜罷了。
包廂裡眾人說笑著,唯獨坐在沙發邊緣,一個長相精緻,打扮相對保守的女生沒有參與進去。
她揮手叫服務員取來了熱毛巾,隔著一米的距離,伸手遞給顧寒。
“擦擦吧。”
“外面零下十幾度可不好打車,看你樣子,是頂著風雪從學校跑來的吧。”
顧寒看著伸到自己面前還在冒熱氣的毛巾,有那麼一瞬間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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