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盯上可憐人 (第1/3頁)
年初二,蘇列看著電視接到電話,出去搶修的程穎母親出事了,鐵塔上跌落犧牲。程穎六神無主只能打電話給蘇列,那個不著調的父親已經帶著那個女人離開這裡不知所蹤。
蘇列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收拾一下,背上一個小揹包出門開車直奔程穎家。到了三樓敲門,開門的不是程穎,而是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中年人。
“你好,程穎在嗎?”蘇列懷疑自己敲錯了門。
“你是張同志女兒說的蘇處長?”
“是我,這是我的工作證。看來我沒找錯門。”蘇列掏出工作證遞過去。
“你好蘇處長,您來了就好了。這孩子就是哭沒辦法溝通。”
“正常,突聞噩耗正常人都這樣。您有什麼事跟我說。”蘇列進屋解開大衣準備脫掉,正說著程穎跌跌撞撞跑過來一頭栽進蘇列懷裡,抱住大哭。
蘇列索性用大衣包裹住程穎,輕聲安慰,然後看著屋裡的兩個工裝男人,工裝很乾淨,沒有油汙髒汙說明兩個人都是領導。
“兩位都是單位領導吧?坐下說。”蘇列不可能強行撥開程穎,只能打橫抱著放在腿上,坐下面對兩位單位領導。
“張梅同志是我單位的搶修部主電纜搶修班班長。昨天凌晨發生電纜錯位故障,張梅同志帶領班組人員去搶修。因為鐵塔結冰風力過大,雖然有安全繩卻被鐵塔冰凌切割斷裂,人從鐵塔上跌落死亡。”一位領導講述簡單明瞭。
“人收殮了嗎?”
“已經送入殯儀館。所有後事我司全部承擔。”
“那兩位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
“處理張梅同志後事,慰問家屬。進行補償商談。”
“這個我理解,後事處理您單位必然盡善,家屬在這裡,大概還是由我商談。家屬單親,單位如何補償的?”蘇列抱住已經哭累還在抽泣的程穎,輕輕撫摸後背安慰給予安全感。
“單位對於職工的傷殘有規定,但是張梅同志的家庭比較特殊,補償必定要寬鬆一些,最後一個月的工資加上十四個月的工資作為補償還有標準傷亡補償金,這房子是張梅同志租的房子,單位還會對房屋進行補償,不過能夠分配的房屋只有郊區,我單位提供程穎同志上學期間的所有學費。直到十八歲成年。”
“好咱們一個一個商討。關於後事,既然單位包了,就不能從補償金里扣的事情,這個沒有問題吧。”蘇列抱著程穎看著兩位領導。
“沒有問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好,第二個房屋補償同意郊外房屋,必須獨門獨院不是坍塌破敗的,這房子租的必然要搬家,如果過去發生人身危險,單位難脫責任。同時房屋土地需要過戶到程穎名下,這邊可以出一部分錢進行購買。”蘇列說出第二個補償這邊的決定。
“理解,張梅同志家裡出四千五就可以拿到房屋土地所有權。這是單位內部職工價格。三間大瓦房,包括柴火院,倉房,有上下水和電。前後大院子挺大的。我單位出人出車幫助搬家,內部價格購買煤炭和木柴。”
“同意。這錢稍後交給兩位領導。補償金額按照標準走就行,我們這邊沒有異議。還有一年多時間,對於支援上學等話我們相信單位,可是長期給單位造成困擾也不是好事,能否改成犧牲的張梅同志百分之六十工資支付?一次性付清或者逐月發放都可以。可以讓程穎安心上學。再有程穎學習很好,考上大學沒有問題,單位是否願意接收一位大學生?或者研究生?”蘇列把能考慮的都考慮進去了,有些時候可以放下一個希望,對程穎和單位都有益處。
“蘇處長這個提議很好,程穎同學你現在是讀文還是理?有什麼大學的意向嗎?學文宣傳或者文書,學理可以進技術科或者研發。”
“這個得看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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