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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次再不踏入黑暗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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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有錢都花不出去,變成合理資產,廢物。

現金不著急,床板下面的金子必須先上車,壓箱底。從第一天偵查,到第八天夜裡爬回來。他已經累到虛脫,現金拿走了五千三百萬,黃金五百多公斤,寶石挑大的拿了幾公斤,沒拿一塊鑽石,報道上沒寫還有三百多萬綠票子,只帶走了百萬左右。

一部分字畫和小件瓷器,玉石翡翠大件擺件一個沒動,全部都是小件首飾和原石。文玩真不懂,帶走了所有墨條和成捆的老紙。酒類沒動,茶葉帶走了老的茶餅茶磚,成盒的一點沒動。還有很多大小佛像,陶罐陶俑,各種青銅玉器,蘇列一動沒動。只是帶走書畫小件瓷器算是古董,墨條也該算吧。玉石首飾是裝飾品,寶石原石是材料,大堆的古董誰知道是不是國寶?那可是有線索可查。

書籍字畫根本就不可能拿出來找死,過個百十年後代拿出來變賣已經是沒有人追查了。

適可而止和不貪心,這是每天蘇列都在告誡自己的,只要眼睛看到古董,玉石雕刻,心裡就給標註上死刑。這也讓他沒有貪心裝滿所有箱子。

比較欣慰的是找到不少未來值錢的鈔票,多數是新版百元和五十元。

不是蘇列貪心,有了白爺爺留下的財物足夠他衣食無憂,問題是他沒有現金,去賣東西肯定會被懷疑這小小歲數如何來的,現金就沒有問題。各省發行的是不一樣,問題是鈔票如今流通已經不是一個省或者地區了。

清晨駕車離開,出城後河邊打水對車輛進行徹底清洗,露出被泥巴糊住的底色。換上來時的車牌。

回去的路上,車匪路霸猖獗。蘇列忍了,當一柄土槍頂在窗戶上時,蘇列爆發了。當年單位連續六年的民兵打靶,長短槍打到吐。身體年輕手感還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沒有其他車輛。

於是蘇列先開槍了,六個路霸一個沒跑掉。一共七發子彈,射殺一個,打傷五個,退出彈匣壓子彈,一個個補槍。憤怒之下沒有什麼噁心不噁心,找出他們的農具手電照照用剩餘塑膠布裹起來扔車上,用鐵鍬清除地面汙物,同樣用塑膠布兜起來。一柄土槍,兩把長刀一柄紅纓槍,在聚集躲藏點找到了一柄帶刺刀的步槍,三十多發子彈。應該是搶來的沒有用上。現金一千多有十幾張帶著血跡,糧票三百多斤,兩個土製炸藥包,這些都裝在一個挎包裡,拿著步槍回來。在路邊找到所有彈殼,再一次搜尋沒有遺留線索,砍下幾棵小樹,綁在車廂後面,開車透過被這群人挖開一段路面的公路。樹枝很好的掃除了車輪痕跡。

幾個小時後,車輛來到一處斷頭路,下面是山澗。沒有河流流過,應該是暴雨天會有。所有的垃圾扔下去,一堆碎石上點燃包裹的塑膠布。長槍拆掉扔下去,手槍也是一樣拆掉扔下去,一直帶著的手套扔進火堆看著燒成灰,戴上一副新的手套。對車輛開始再一次擦拭,抹布燒掉,燃燒過的碎石剷起來扔掉,找到的鏟子用刀劈斷木杆,分兩個方向扔掉,就此完成滅跡。砍刀路上會扔進池塘裡,沒兩年也就繡差不多了。

一身輕的蘇列已經換上另外一套衣服,原來的已經化成灰,金屬物件沒化隨身攜帶扔進池塘。

車輛又是十幾天到了四九城,所有物品卸貨放進藏寶室,這下真的堆不下了。隨身帶了五萬塊返回家,停在修車店,進行大修清潔噴漆。

乾淨透亮,全車新漆。沒有磕碰公里數往回撥了幾百。

見到租車人,蘇列很是不好意思。

“劉叔,我就在周邊跑了跑,有些剮蹭,車胎壞了給您換上新的了,車身沒有問題,車況也很好,不好意思就給車重新噴漆了,還是原來的顏色。跑了一百多油已經加滿。”

“小子講究,正好過兩天我要去內蒙,車子有個老闆看中了要拉石頭,這品相能賣多點。刮剮蹭蹭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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