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第2/4頁)
楊秀面前,呵呵陰笑兩聲後,右手如爪,猛向楊秀花兒一樣的面孔抓去。
啊聲痛叫,秋鳳抓楊秀臉兒一下,非但沒抓下人皮面具,反而楊秀的臉上卻印了五根手指印。
秋鳳不待楊秀驚中發怒,抱住楊秀,撒起嬌來。
楊秀一愣,跟著轉怒為笑,心疼地勸秋鳳。
秋鳳撒嬌一陣,右手撩起楊秀的寬大肥裙,伸了進去,朝楊秀肚皮狠勁一抓,卻沒抓下什麼東西,她心上懸吊的石頭,頓時落地。
楊秀又驚又怒,推開秋鳳,正欲發怒,秋鳳嬉皮笑臉的,好言相勸楊秀息怒。
楊秀氣急敗壞的嬌嗔幾句後,一手捂住火辣火辣直痛的俏麗如花之臉兒,一手輕輕的撫摸火燎火燎直疼心裡去的凸起如峰的大肚皮,不再言語。
秋鳳看著楊天明夫婦,笑道:“外公外婆,恕外孫不陪你們了,尚請見諒。”
秋鳳不待他們開口,挽著楊秀的手,仍笑著臉,道:“媽,你借一步說話。”
楊秀唯命是聽似的,道了聲是,臉泛歉然,朝她父母道句失陪的話,同刁鑽古怪的女兒向臥室步去。
不一會兒,楊秀母女進入臥室,秋鳳關上房門,攙扶楊秀步到椅前,把楊秀按坐椅上,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楊秀面前,迅快地掏出懷中一個瓷瓶,笑嘻嘻的給楊秀身上痛處敷藥,卻不說話。
楊秀見女兒一臉稚氣,天真爛漫,不由嘆氣,但卻不語。
秋鳳也不問她因何嘆氣,全神貫注地給她母敷藥。
不一會兒,秋鳳敷藥完畢,坐在楊秀面前,低聲問道:“媽,爸在何處?”
楊秀一聽,臉泛怒容,嬌嗔一句,嘆道:“你爸他呀,唉,他常常夜不歸宿,唉!”
秋鳳勸道:“媽,你別唉聲嘆氣,也別嗔恨爸他。爸他不回家,一定在做生意。你想一想,爸不做生意,咱們吃什麼?媽,你呀大度,別記恨而憤恨爸他,啊?”
秋鳳向她爸打圓場地圓說,出自肺腑。他不圓說,她媽不理解不說,反而會揹著秋鳳她找她爸的茬兒,她爸非吃不消的,所以她替他爸圓說了。
秋鳳這話,楊秀雖不明她意,但也就不追究她爸的過錯了。
楊秀長嘆一聲,道:“說實在話,你媽我呀,其實是通情達理的,更不是小肚雞腸之人,他常常不回家,在外面拈花惹草、風流快活的,到處留情,生下私生孩子,我不但不記恨不憤怒,而且還勸導他。你爸他呀,常不發怒,花言巧語地哄我,但他卻常常陽奉陰違,唉!鳳兒,你這幾天夜不歸宿,白天不歸家,你在幹什麼呀?”說著用手掠了掠秋鳳耳邊的秀髮。
秋鳳一雙眼睛,像珠子一樣,滴溜一轉,臉上綻開花兒一樣的笑容,撒謊地說:“外國佬稱上海為‘冒險家的樂園’。這個‘樂園’,女兒豈不好奇呀?女兒首次見了此城景緻,焉能不好奇?因此,我這幾天,在逛街,在逛城,那個樂呀,幾乎樂不思蜀!這個極其陌生的十里洋場之上海,在這幾日中,我同友和僕女幾乎逛完了,哎呀,城之美呀,簡直比畫還美,美得……美得讓我幾乎忘卻了我在人間!”
秋鳳這一番謊言,楊秀聽得入耳,信以為真。
楊秀點頭,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
秋鳳盯著楊秀,眉頭一皺,笑嘻嘻道:“媽,女兒斗膽問你,你的面貌,卻與你父母的面孔截然不同。你怎麼不像你父母呢?”
楊秀一聽,先是一愣,繼而惱怒。
秋鳳不待她發怒,呵呵一笑,好言相勸她息怒。
楊秀在秋鳳勸下,一腔怒火,就此全消。
楊秀臉泛憂愁,長嘆一聲,說道:“鳳兒,你給媽拿個主意,解決眼下棘手的難事。”
秋鳳眨了眨眼,笑問:“什麼難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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