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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爾先生,這個類似讀心的效果能不能不要啊?”

開著搖搖晃晃的車,海源北斗超慫超大聲地問道:“您日常生活難不成沒有受影響嗎?”

“那要看你調不調的回來。”泰戈爾半身全部壓在車門上,暈暈乎乎地回答。

“啊?我應該可以吧?”北斗滿不在乎地拉手剎抬手剎,一腳錯把油門當剎車踩。緊接著汽車帶著兩個人瘋狂地向前衝。

泰戈爾:……

要不先讓我開車吧。

在抵達目的地後,泰戈爾搖搖晃晃地從汽車的主駕駛位裡爬出來了。

他心累到想直接躺在地上。

中途被剝奪開車權的北斗心虛地蹲下來,戳了戳已經攤在地上的白髮詩人,滿懷歉意地說道:“我很抱歉。”

即便會開車了,但這不代表北斗開車能載人。

“和平時期,我一般都選擇讓[飛鳥集]維持最低功能執行。非必要時期不動用祂的。所以沒有‘讀心’的煩惱。”泰戈爾閉著眼睛,平靜地回答了北斗剛剛提出的問題。

鼻尖傳來的泥土的土腥味,草木的清香味很好地安撫了他的情緒。他轉頭看向蹲著自己身邊的北斗忍不住笑了笑。

自從[飛鳥集]曝光後,大部分人都會在他面前很小心很謹慎地對待他,老是讓他覺得自己像是瓷器。明明偶爾經歷這種比較刺激的活動也挺有趣的。

就是——

“你開車水平是真的差。”泰戈爾毫不吝嗇自己的批評,直白地抱怨。

北斗目光偏移,他內心恨不得把自己腳邊的地面盯出一個洞來。

‘不行,’北斗內心小人開始舉牌喊道‘快把話題引到其他地方!其他地方啊!’

“我相信紀德也經常拉著你幹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海源北斗打臉充胖子般較真地說道。

泰戈爾:盯~

“啊,好像不對……”被盯得心虛的北斗默默移動自己蹲著的位置,“紀德的話,應該和法國那邊玩得更開一點吧……”

泰戈爾:盯~

“比如說瓦雷裡誰誰誰的……”發覺自己好像走不出這個話題怪圈的北斗胡言亂語道,“畢竟是現實裡的超摯友,這邊應該也差不多。”

只是這次他沒有等到鄙視的注視,泰戈爾的表情反而顯得有些愣著了。

“那個,北斗。”泰戈爾長嘆了一口氣,像是發覺什麼般說道:“這個名字目前還是儘量不要在紀德面前說。”

“我現在該說你幸運,還是無知呢。”

北斗聽到這話,也緊跟著愣住了:“是發生什麼了嗎?”

他腦子裡想到了很多很多,比如說病死,比如說早逝,再比如說戰死……

但很快海源北斗出於擔憂,做出的所有預測都消失。他全部注意力都被泰戈爾的的話被吸引去了。

“紀德和瓦雷裡決裂了。”

泰戈爾憂愁地嘆息,隨即面露嚴肅:“他們在戰後徹底決裂了。”

海源北斗:?

怎麼還有這發展……

這是北斗知道的第一對三次沒有決裂,二次決裂的文豪。

巴黎正在下雨。

束著低馬尾的退役白髮軍人踏上前往巴黎的火車車廂時,這個想法無端地冒出他的腦海。他失笑了一聲,思考自己最近會不會太杯弓蛇影了。

連綿不斷的陰雨天對於法國的地區是很常見的,但——

連續的暴雨確的確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過去發生在巴黎身上的故事,以及那個被背叛者笑著稱呼為‘水中巴黎’的特異點的故事。

‘法國人自然不會害怕下雨,但是今天之後?那可說不定了。’背叛者臨走前,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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