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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完全沒要過球。
只是某些特定的情況下,他很希望自己能要球。
能夠讓自己成為決定最後的勝利的人,就像他現在。
他想隊友們都太累了,需要他來解脫這唯一的困境。
重重的一球,就像是宣判結果的一把鑰匙,開啟了門,讓這次的比賽終於走到了盡頭。
也讓人看清了,門後的冠軍獎盃,到底會屬於誰,那就要看拿到這把鑰匙的人是誰。
孤爪研磨好累,其實他根本打不滿五局比賽,哪怕第二局他已經休息了。
但是他本身連三局比賽都打不滿的,可是現在他站了滿滿的四局。
很累,隨時都要倒下,但他不能倒在,所以一直祈求著。
到底怎麼能結束比賽。
制定戰術是想相互拖延,但是真如此了,又想快點結束吧,他真的受不了了。
而當有人拿著鑰匙,把這個門徹底開啟的時候。
看到那個冠軍獎盃的時候,他看到了拿著鑰匙的人是自己的人。
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那種感覺確實很不一樣。
“研磨!我們贏了!”
是小黑的聲音。
孤爪研磨真的很不想動,但是小黑喊他了,緊接著是虎杖悠仁的聲音。
“研磨!比賽結束了!”
兩個人明明說的都是同一件事,但是表達出來的方式就是不一樣。
虎杖悠仁表達的是,你看研磨,比賽結束了,不用這麼累了,可以休息了。
是啊,可以休息了。
他可以徹底的躺下了。
音駒高校在這一年的夏季高中聯賽,‘讓二追三’拿到了全國大賽的冠軍這事兒。
註定會成為一段時間別人口中討論的精彩輝煌。
全國大賽結束後,孤爪研磨在家燒了兩天。
“還在發燒???”夜久衛輔打過來的電話,吵得黑尾鐵朗耳朵疼。
“你小聲點,手機貼耳邊都感覺你能把我耳膜給喊破了。”黑尾鐵朗揉了揉耳朵,電話那頭已經收了收聲音。
“不礙事吧,燒兩天呢,把腦子燒壞了怎麼辦?”夜久衛輔不太放心。
“沒事,去醫院吊水了,醫生說,在家睡一天,要是明天還不退燒就再去醫院掛水。”黑尾鐵朗想了想,怕其他隊員跟著擔心,“你讓他們別擔心,這裡有我和悠仁呢。”
“行吧,下午我們過去看他。”夜久衛輔在電話裡說。
“別,明天吧,明天要是退燒了你們再來吧,一會兒好不容易睡著的。你們來了他也是睡著的。”黑尾鐵朗起了身,打算去廚房給孤爪研磨倒水。
“那行。你讓他多注意休息啊,我們就這麼一個寶貝二傳手,可別給我整壞了哈。”
“說什麼呢!”
兩人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差不多交代完了,黑尾鐵朗才把手機揣口袋裡了。
他去廚房前看了眼,在孤爪研磨旁邊待著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盤著腿坐著,認真的盯著孤爪研磨的額頭,幾分鐘前剛換過的溼毛巾,現在已經換了第三回了。
黑尾鐵朗輕笑一聲,也不打擾這和諧的畫面,轉身去了廚房倒水。
虎杖悠仁顯然不是第一次照顧病患,每一動作都彰顯著自己的習以為常,就好似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更拿手一點。
明明從外形上看,虎杖悠仁應該是不太會幹這種事兒的人。
去廚房倒水回來之後,黑尾鐵朗小聲提醒虎杖悠仁,“吊過水了,沒事,不用一直盯著,醫生說就是太累了,睡過去之後就會好很多的。”
虎杖悠仁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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