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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有點想要狡辯的。
“不哭,你從剛才不說話。”黑尾鐵朗在一旁笑,還故意動作慢了一點等他。
怕影響到後面的隊員,虎杖悠仁撐起身子,繼續魚躍,“總感覺大家受懲罰是因為我。”
這種感覺他很不喜歡。
他不喜歡別人因為他受罰。
總有一種負罪感,雖然不至於多嚴重,但這種因為自己要做到的事情沒做到反而連累了別人的無用,會讓他很煩躁。
黑尾鐵朗知道虎杖悠仁責任感很強,但是確切的感受到,還是會覺得虎杖悠仁這樣的人還是有=太有使命感了。
“不過是一場練習賽,當然我不是說練習賽就不重要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這不是你一個人責任。我們都有。”虎杖悠仁是他們的王牌,從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們作為多年退出歷史舞臺的豪門學校,就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希望這樣的新力量能給他們帶來新的希望。
但是當刀越鋒利,他們就很容易只關注的刀本身。
對手是,他們也是。
會很容易忽略到拿刀的人,和整個使用刀的環境。
音駒是以維繫為主體的隊伍,靠在場的所有人把球維繫住,再扣出去得分。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模式。
虎杖悠仁的出現讓他們嘗試到了進攻得分帶來的快感。
是快速能夠得分最有效的。
但是維繫也會在刀過於鋒利的時候被切斷。
就像現在走在第三節奏,在場的大部分位置的存在,都只是為了把球傳給虎杖,從而忘了本身自己位置和策略。
只會把希望寄託在虎杖悠仁一個人身上。
那麼只要發現他們現在這個主體的漏洞,很快就能打破這個平衡。
及川徹就是發現了這個漏洞。
打破他們只需要一局。
責任自然不會在虎杖悠仁一個人的身上。
排球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團體的運動,輸了比賽每個人都會有責任。
虎杖悠仁沒接受黑尾鐵朗這句‘大家都有責任’的話,“不,我的責任更大。”
說完加快速度完成著魚躍,就好似努力讓自己從懲罰中找到自我。
魚躍懲罰結束,他們下一個對手就到了白鳥澤了。
白鳥澤那邊還要再打一局,所以他們只能先休息著或者熱身。
這期間,黑尾鐵朗一直關注著虎杖悠仁。
緩過來的孤爪研磨也加入了熱身中,“怎麼了?你把人惹生氣了?”
“沒有!”黑尾鐵朗無辜道,“怎麼這麼說!”
“吶,從剛才就不理你了。”孤爪研磨自覺還是很會觀察別人的。
“沒有不理我。”黑尾鐵朗辯解道,但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研磨說的也不是全然不對,“就是有一丟丟在生氣。就一丟丟哦。”
黑尾鐵朗不知道他的哪句話給虎杖悠仁整生氣了,但研磨說的也不能說是全然不對。
對,就一丟丟。
孤爪研磨大概能猜到虎杖悠仁這所謂的一丟丟的生氣應該不是針對別人,只是單純的針對自己。
跟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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