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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路。
狗哥內力深厚,輕功卓絕,穿梭在陡峭險峻的山岩間如履平地。
至於安小六,她雖不會輕功但腳程很快,需要翻過懸崖峭壁時,無數根鋒利的隱絲從她衣服裡飛出,如蛛絲般死死扒住山岩間的石頭,本人騰空而起,絲毫不遜於頂級的輕功高手。
這般行了一個時辰,眼見路越來越陡,雪越來越多。
最終滿目盡是雪白。
到了黃昏,他們終於翻過第二山嶺,一座雪白巨峰沖天而起,直插雲霄,山峰處竟建著數間房屋,屋外圍以白色高牆。
群山沐浴在夕陽間,折射出耀眼的金光,令人遊目騁懷,難以言說。
姐弟倆目不轉睛地望著高聳入雲的山峰。
“姊姊,那就是凌霄城。”狗哥喃喃。
安小六“嗯”了一聲。
他們靠著冰雪覆蓋的岩石上稍作休息,兩個人啃一會兒肉乾,又喝了一點水,繼續行進。
不知過了多久,天完全黑了。
先前翻越的兩座山嶺已經十分陡峭,與這座山峰一比,倒像個小土丘了。
沒有路,只有壁,姐弟倆只能攀援而上。
巖壁又冷又滑,寒風中時不時有冰柱和雪塊從山上滾落。
安小六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暗器功夫還能輔助攀巖。
她的暗器不僅成了探路石,還能充當鞦韆,累了就在巖壁上趴一會兒。
攀至黎明時分,幾乎凍成冰柱子的姐弟倆總算來到了凌霄城外。
安小六最外面的夾襖硬得像塊石頭,汗和被體溫融化的冰雪沾溼了衣服,在攀援的過程中,衣服上的水又一點點變回了冰。
狗哥也差不多。
縱然他武功超群,體力驚人,卻也是血肉之軀,這樣一路爬上來,四肢已經失去了知覺。
便在這時,城頭傳來說話聲——
“廖師叔又被掌門罵了……”
“噓,這也是你能議論的,不想活了?!”
“活著有什麼勁兒,也不知這日子還要熬到什麼時候,白師哥他們倒是一走了之,咱們卻要天天對著那老瘋子,燕師哥只是在他打人的時候勸了句‘師孃也不想看到師父這樣’,竟被當眾抽——唔唔——”
“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閉嘴吧,祖宗!”
“唔唔唔——”
……
所以“隔牆有耳”這個成語流傳至今不是沒有原因的。
城頭說話的二人很快離開(其實是一個把另一個拖走)。
安小六和狗哥面面相覷。
抽?
那種語境下除了抽耳光還能抽什麼?
這一刻,狗哥對那個素昧平生的“燕師哥”產生了強烈的同情心。
他師父謝煙客脾氣那麼壞,都沒抽過他的臉!
安小六也覺得驚訝。
師孃?莫不是白萬劍的母親。
她不知白萬劍父母有何矛盾,但座下弟子提一句“師孃”就要被當眾扇臉,也的確是匪夷所思。
而且安小六比狗哥知道的還要多一些。
雪山派的確有個姓“燕”的弟子,為人耿直方正,是萬字輩裡的好手,在江湖上算不得無名之輩。
倘若被當眾抽耳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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