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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謝洪啟生氣謝晦就高興,一高興他就去喝了幾杯,這會心情還算不錯:“怎麼樣?”
蒲滿說:“還算老實。”
謝晦點了點頭,心說沒弄死就行:“你回去吧。”
樓上主臥,江白困的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他兩個小時前就想睡了,又怕謝晦回來後看到他在他的床上睡覺發瘋掐死他。
謝晦推門進來,一眼就看見了那為了防止自己睡著此刻正盤腿坐在床上嘴裡唸唸有詞的江白,樣子彷彿下一秒就要立地成佛。
房間裡鋪著地毯,謝晦走過去沒有發出聲音,看著穿著大紅浴衣,盤著一雙若隱若現的白腿的江白,他似乎有點理解程憎了。
確實挺嚇人的。
“誰讓你進來的?”
江白念聲一頓糟糕,居然沒聽見聲音。
閉著的眼睛微微張開,看著那雙裹著黑色西裝褲的腿矗立在床前,江白再次閉上眼睛這什麼破門!開門怎麼沒有動靜!!!
江白攥緊了手裡的觀音,生死在此一舉,他不能慫。
他睜開眼,抬起頭,清澈的眸迎上謝晦不禮貌的視線:“蒲滿讓我住這個房間的。”
謝晦習慣了別人看他的眼神或諂媚或恐懼,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用這種平靜到沒有一絲波瀾的眼神看他。
謝晦惡言相向:“滾出去。”
江白沒有表現出任何對這聲“滾”的不滿,他從床上下來,蒲滿只給他買了睡衣,卻沒給他買拖鞋,這個家不會有第二人留宿,所以也沒有備用的,江白直接光著腳往外走。
走到一半,謝晦叫住他:“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進這個房間。”
江白背對著謝晦,他低下頭,嘴角翹了翹:“知道了。”
就如他所料,謝晦不會讓他住這個房間,正好他也不想睡到半夜被做夢氣醒的謝瘋子掐死。
江白去了走廊盡頭的客房,已經困的不行的他把門反鎖後立刻安心的關了燈上床睡覺。
謝晦洗完澡出來,越想越覺得哪裡不對勁,房間裡跟他早上走的時候一樣,沒有多出任何東西,程憎不是說他帶了行李過來嗎?
謝晦開啟櫃子,確定裡面沒有任何一件不屬於他的東西后,突然冷笑一聲——這就是蒲滿說的老實?
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想在這個房間住,那麼奇形怪狀的坐在這無非就是想等他把他趕走。
這才第一天,他就嚇著了程憎,糊弄了蒲滿,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
謝氏集團會議室的門被人一腳蹬開,謝晦手插著口袋,看了一眼正在開會的人:“打擾你們開會了。”
說是打擾,可那語氣卻半點都不覺得愧疚。
謝晦繞過半張桌子的人朝最前面的位置走過去,經過誰身後誰就不自覺的崩一下身子,一個個的都怕極了這個活閻王。
謝晦很少來開會,接手了她母親的股份至今只來過兩次,一次砸了會議室,一次給謝董秘書的肋骨踹骨折了,以至於會議室裡這幫人看到他下意識就把皮繃緊了,生怕哪口氣沒喘的順他的意平白挨頓打。
主持這次會議的人是謝文洲,是謝晦大伯的兒子:“你怎麼來了?”
謝文洲是謝晦在謝家唯一願意說上兩句話的人,他看了一眼坐在右邊第一個位置上的部門經理,部門經理趕緊站起來把位置讓給他。
謝晦坐下:“過來聽聽。”
謝晦拿起桌上正在開會的資料翻了翻:“豐禾研究所的投資方案怎麼不在這裡?”
謝商偉坐在謝晦對面,一臉嫌棄的說:“那種快倒閉的研究所有什麼好投資的,一百年也不見得能有回報,謝氏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
謝商偉是謝家二叔的孩子,腦子不怎麼聰明,勝在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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