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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說的那樣,要把腦子拿出來甩甩了。
看著江俊眼裡的疏離,江濃突然有些緊張,他拽著江俊動手:“哥,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江白哥才會離開家的,是我霸佔了他的生活,要不是我,他也不會我去求他回來,只要他願意回來,我可以離開江家。”
江濃低下頭哭的泣不成聲。
江俊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他現在誰也信不過,甚至信不過自己的腦子,他覺得他爸說的沒錯,他的腦子確實鏽住了。
他扶著江濃的肩:“別想那麼多了,我去問問醫生你能不能出院,我先帶你回家。”
出了病房,江俊背對著門站了好一會
江白當時也是帶著這樣的一身傷來的醫院嗎?
他一個人是怎麼來的?
那天晚上他看到他身上的傷,明明那麼重,他為什麼連疼都不喊一聲?是習慣了嗎?他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人知道他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回家了還遇上他這麼混蛋的哥哥。
江俊拿出手機打給江白,電話裡傳來的依舊是未能接通的忙音。
江俊苦笑,不怪江白拉黑他,遇上他這樣的哥誰不想躲得遠遠的,還親哥呢,連他媽謝晦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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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林華里。
傑克端上來最後一道菜蒲滿才從外面進來,等的不耐煩的程憎問:“滾個樓梯這是去國外治療了?”
去的時候蒲滿和傑克一輛車,回來的時候兩人卻不是一塊回的。
蒲滿說了個“國內”然後就去洗手了。
幾個人圍在桌子坐下開始彙報工作。
傑克的情報江白差不多已經知道了,他們走後傑克留下來觀察了一會江家的情況,林慧和江柏城沒陪江濃去醫院,估計是因為謝晦的話對江濃產生了懷疑。
蒲滿跟著江俊他們去了醫院:“暈了。”
程憎嘖了一聲:“廢物。”
蒲滿的臉上向來都只有一種表情,可不知怎麼的,江白卻覺得她此刻的表情像是在贊同程憎的這句“廢物”。
蒲滿做事很利落,把江濃的傷情報告都拿回來了,謝晦懶得看,他問江白:“你要看嗎?”
江白在吃飯:“沒時間。”他以後有的是試驗報告要看,不想浪費已經開始有點近視了的眼睛去看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程憎欠登似的接過那幾張紙:“我看看。”
看了半天大概是沒看懂,他默默的把那幾張鬼畫符似的紙放下,問蒲滿:“人現在還在醫院?”
“走了。”蒲滿說。
“那也不是很嚴重嗎,矯情。”程憎跟江白說:“還是我哥看人準,當初我給他看你和江濃的照片,我哥二話不說就說那個不咋地,一眼就看中——啊——”
一根筷子砸在程憎頭上又彈回來朝著桌上那條糖醋魚飛了過去,蒲滿用手裡的筷子一擋,啪的一聲,筷子從程憎和傑克兩個人的中間飛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蒲滿放下筷子,轉身去廚房又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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