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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保衛處的證詞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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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海棠一番裝可憐的表演,但作用不大。

白萬里知道於海棠這人不安分,本來就對她沒什麼好感,老楊現在對於海棠這個麻煩精恨得咬死,當然不可能吃她裝可憐的這一套。

同為女人的馬主任對於海棠稍稍有些同情,但前提是她真的遭受到了脅迫,如果是這樣,作為婦聯主任的馬主任肯定會給於海棠出頭。

但如果於海棠是主動和楊為民亂搞男女關係,現在被抓了才反咬一口,馬主任可就不會輕易放過於海棠了。

畢竟婦聯這幫娘們,打擊暗門子啊,搞破鞋什麼的,向來是比男人更狠的。

不過在這裡,馬主任和老楊也只是旁聽,審還是白萬里主審。

“於海棠,你被保衛員抓到的時候說是被楊為民強迫發生關係的,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於海棠之前在拘留室待著的時候已經構思了許久,這次遇上白萬里審訊,於海棠趕緊把自己編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於海棠自然是講述了一個和楊為民完全不同的故事。

在她的描述中,她跟楊為民早就已經分開了,是楊為民突然在半夜找她,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如果不去的話,他們全家都會有麻煩,於海棠害怕家裡出事,就跟著楊為民走了。

結果兩人到了那個小院之後,楊為民就開始脫她的衣服想強迫她,於海棠拼命掙扎,但還是敵不過楊為民這個男人的力量。

於海棠在描述的時候,把自己在做廣播員時學到的所有技巧都拿了出來,一番陳詞可謂是聲聲悲鳴,字字泣血,不知情的人還真有可能被她的表演打動。

其實於海棠要把髒水全部推給楊為民,最麻煩的是她要怎麼解釋自己一個女同志為什麼大半夜的要跟楊為民見面。

楊為民直接把於海棠從家裡抓出來當然不可能,那樣只要於海棠喊一嗓子,她住的整個院子就都知道了,一群人衝出來,一人一腳就能把楊為民踢得半死。

但她給自己編了一個受到脅迫,害怕家人遇到危險的藉口,雖然有些牽強,但於海棠要是咬死了說自己當時六神無主,被楊為民給嚇怕了的話,這種主觀的想法確實很難說於海棠在撒謊。

而如果要細問楊為民要跟於海棠說的是什麼事,於海棠也可以解釋說那就是楊為民欺騙她的一個藉口,根本什麼事都沒有。

白萬里聽過之後也不置可否,照例詢問道:

“也就是說你完全否認自己和楊為民主動亂搞男女關係,昨晚完全是受到了楊為民的單方面脅迫,並且你有進行反抗對吧?”

“對。”

“那你之前有沒有在半夜跟楊為民見過面?”

“……沒有。”於海棠猶豫一下,還是說沒有,就算是以前她和楊為民還在正常交往的時候,一對未婚男女半夜見面還是很讓人詬病的,她現在要把自己描述成一個受到迫害的純潔無辜小百花,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一個男人半夜見面。

“確認沒問題的話就在這份口供上按個手印吧。”

白萬里沒直接揭穿於海棠,和楊為民的程式一樣,讓她在口供上按手印。

在按手印的時候於海棠也有些害怕,怕自己的事情被保衛處查證出來,到時候兩罪並罰,可是她很快就堅定了決心,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沒辦法回頭了,只有一條道走到黑,徹底把鍋甩到楊為民身上,自己才有一線生機。

打個比方就是如果於海棠老實承認自己和楊為民亂搞男女關係,那麼她會遊街,會坐牢,假設這個後果對她造成的損失是50。

而她現在選擇說謊甩鍋,等於把自己前方的路分成了0和100兩條線。

如果鍋成功甩出去了,自己作為受害者完全不用受到懲罰,損失就是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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