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閆解成半夜偷看 (第1/2頁)
像是這些勞改農場的犯人,如果犯人家屬沒徹底放棄他們的話,一般也會想辦法送些信和物資過來,有些是給犯人本身的,比如食物,衣服被褥這些,有些是給勞改農場的管教疏通的,比如錢和煙,總之就是讓犯人在勞改時候的生活能稍微舒坦一些。
但傻柱的家人……何大清因為成分作假被揭穿,遊街批鬥之後也被拉去勞改了,他勞改之後白寡婦立刻跟他辦理了離婚,直接斷絕了關係。
如今何大清自身難保,更不可能管得上傻柱了。
至於何雨水也早就跟傻柱鬧掰了,家都分了,兄妹情分基本上也不剩下什麼了。
在傻柱勞改之後,何雨水更是恨不得跟傻柱徹底撇清關係,加上何雨水自己的日子都過得非常緊巴,哪裡還會給傻柱送東西過來。
本來有家人送物資過來的犯人,拿到的東西除了自己用之外,也會給陳大彪這樣的犯人頭頭一些‘孝敬’,以換取在勞改農場不會被欺負。
但傻柱沒有這樣的條件,所以還是時不時會被陳大彪教訓一頓,傻柱沒轍,只能將自己每天的飯菜都孝敬一部分給陳大彪,這樣才讓自己被收拾的頻率減低了很多。
勞改農場一天就中午和晚上兩頓飯,一頓一個窩頭一碗菜湯,傻柱每天獻出去一半,等於一天就只剩一個窩頭一碗湯,這大概比外面工人一頓飯吃的還要少,加上每天的勞動又十分繁重,他們這些勞改犯想跟一般工人一樣摸個魚,抽根菸都不可能。
所以這勞改才沒多少日子,傻柱已經形消骨瘦,整個人已經瘦得脫了相了,臉上,手上都能清晰地看到嶙峋的骨頭,頭髮也出現了些許的白色。
傻柱本來就長得老成,現在瘦脫了相,加上有了白髮,看起來跟快六十歲的老頭似的,看著比以前的易中海還要老。
以前那個強壯的何大廚的樣子是一點都見不著了。
傻柱如今也不敢炸刺,只能在角落裡默默嚼著自己的窩頭,腦中幻想著秦淮茹的音容笑貌。
‘也不知道秦姐如今過得怎麼樣了,真想快點出去見到她啊。’
如果說傻柱以前對秦淮茹是迷戀,是饞她的身子的話,那麼現在秦淮茹簡直成了傻柱的一種信仰。
畢竟在勞改農場的日子那麼辛苦,心裡總得有個盼頭才能堅持下去。
傻柱跟親爹跟妹妹的關係都鬧崩了,親情早就沒有指望,他以前脾氣臭,也沒什麼朋友,工作也沒了。
傻柱的親情,友情,事業已經全部崩壞,家裡的房子也被沒收了,他整個人一無所有,腦子裡剩下的唯一一個念想也就只能是他的秦姐了。
在這種絕望的生活中,傻柱不自覺地將曾經的秦淮茹不斷地美化,讓秦淮茹彷彿變成了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亮,成為他能在這裡堅持下去的動力。
傻柱幻想著秦淮茹的模樣,心底裡像是憋著一股勁一般:‘秦姐,等我出去了,我馬上去找你!’
秦淮茹如果知道傻柱勞改之後還想來找自己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反正現在秦淮茹是還有事要忙,也就是勾搭閆解成。
深更半夜,蟲鳴不絕,閆解成家的房門突然開啟,閆解成小跑著出來。
秦淮茹一直想著要怎麼樣才能把閆解成手裡的錢給榨出來,她知道夜深人靜,是‘犯錯’的好時機,所以晚上也沒睡死,就想等個機會,聽見隔壁閆解成的屋子有動靜,秦淮茹悄悄下了床,扒在窗戶上往外看。
見閆解成拿著手紙跑出去,秦淮茹知道他是去上廁所的,眼珠子一轉,立刻有了主意。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拿著臉盆,出門打了些水,然後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等聽到腳步聲,知道閆解成快回來了,才端著臉盆,一扭一扭地往屋裡走。
現在深更半夜的,見著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