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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員身上記憶卡的愛爾蘭死亡。當時在天台上,愛爾蘭似乎正在拷問什麼人,但是儘管遭到了直升機的層層圍堵,這個不知身份的男人依舊成功逃出昇天了。
“所以,波本,朗姆要你去查明這個人的身份。”
“就這樣毫無線索的大海撈針?總要給我提供一些情報吧?”他頗為不滿。
“那個男人的體型比較纖細,起碼和愛爾蘭比起來如此,身高也比他略矮。”從瞄準鏡裡看到過對方的基安蒂形容道。
“他那晚上穿著灰色的衣服,像是連帽衫。”
“他的槍法非常高明。”琴酒說:“那樣的水平就算放在組織裡,都是排得上號的狙擊手。”
“愛爾蘭沒有直接殺他,反而選擇將他銬起來,不是身份被發現打算滅口,那個傢伙身上一定有他所圖的東西。證據,或者是某些情報。”
“愛爾蘭死掉了,那個傢伙的身份和拷問他的目的我們都不得而知。不過能夠讓組織成員拷問的——叛徒,或者是noc,也有可能是掌握某些重要資訊的公安警察。”
“愛爾蘭在死之前,曾經和一個刑事警察有過一些交情,那個警察當晚也出現在了東京塔上,先從她身上開始排查。”】
那個琴酒口中和愛爾蘭有交情的刑事警察,就是九條九月。
調查到他們幾個今天要來沖繩旅遊,降谷零於是連夜買了同天早一些的機票就趕了過來。
“我說昨天從醫院回到自己公寓裡,怎麼到處都是竊聽器,原來是你這個傢伙做的好事啊。”九條九月手起刀落,“啪”的一下將一大快圓柱狀的火腿一分為二。
“我還想問你呢,你是怎麼跟他們的人扯上關係的?”降谷零看著她的動作,覺得那與其說是在切火腿,不如說更像是在剁他的肉, “你和愛爾蘭——就是扮成松本管理官的那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我最近經常去波羅咖啡廳,所以才會派你來調查我嗎?”她並未回答降谷零的問題,而是反問回去。
和其他幾名對他的去向毫不知情的同期相比,九條九月,他們兩人在幾年前曾有過一次非常短暫的聯絡。雖然在那之後他們又沒有了交集,但她對組織的存在的確是大致知情的。
“他們並沒有很懷疑你,儘管如此,我依舊會做一些必要的調查。”他說:“注意最近出現在身邊的陌生人。”
“你說的必要調查……就是潛入到別人家裡去安竊聽器嗎?或者說我應該感謝你沒有在我的浴室裡也安上幾枚?”
雖說不論作為組織成員還是公安警察這都是常規手段,但在聽到對方的指控後,降谷零的良心依舊稍微痛了那麼不到兩秒鐘。
“雖然很感謝你願意坦誠,而不是把我當傻子忽悠,但並不意味著我打算乖乖讓你為所欲為。”九條九月告訴他:“我可無法忍受別人監聽自己的生活。”
“昨天不知道是你,拆下來的廢鐵已經被我丟進垃圾箱了。反正,一個優秀的警察能夠發現裝在身邊的竊聽器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你還是想點別的方法來“調查”吧。”
明明讓他安竊聽器是雙贏的選項,她還真是會給別人找事做。
降谷零嘆了口氣,問道:“當時東京塔的天台上,愛爾蘭似乎在拷問什麼人,你對這個人的身份有頭緒嗎?”
“不,我沒有。”
降谷零微妙的從這種態度中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在他的問題問出後,她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就堅定的回答出口,彷彿早就預想好了自己的答案。
“你……”
“當天我上去東京塔之後,沒多久就被打暈了。”
“真的被打暈了?”
降谷零臉上,那種“幾年不見,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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