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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研二,陳洛穎回答著。
就像她很清楚在花市上名柯燙男人相關的肉又大碗又多,可那些不符合她的喜好,她喜歡角色但不想看角色被ob,無論是原著角色還是路人都不行,所以她在花市上從不看同人,可她也不會ky的去那些同人下面說‘這樣的設定是對角色的不尊重,你們不能這樣寫’。
不知道為什麼,在她說完這話之後,萩原研二就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了一會,然後他長嘆口氣:“這邊這樣教育我,房東小姐你自己卻沒有做到呢。”
陳洛穎不明所以地看過去:“什麼?”
“之前那個租客,那時候房東小姐你回來的時候不是說了嗎,不想調解,可最後你還是選擇的調解。”
雖然不清楚這個世界的民警工作是什麼樣的流程,但按著他們世界的來大概推一下,萩原研二也能明白為什麼上次的結果會是這樣略顯憋屈的。
“那時候,房東小姐跟對方碰面的時候,是不是就沒有拿出受害者要求賠償的底氣?”萩原研二輕聲問著。
都不需要陳洛穎回答,僅從她的表情裡他就能知道答案。
所以萩原研二隻是用很溫和的語氣指出她的錯誤:“你看,房東小姐你這邊和我們說‘不開心要直接講出來’,但把事情換到自己身上,你就會瞻前顧後,明明你是受害者,為什麼不拿出勇氣來跟對方對峙呢?”
“那是因為情況不一樣——…”
“但是退讓一次的話,後面別人只會覺得你更加好欺負。你看,之前那個房東不也是這樣嗎,因為這次房東小姐你在派出所的時候退讓了,她也就不覺得這是她沒有管理好的錯,只覺得這只是意外、是房東小姐你小題大作了?”
陳洛穎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她知道的。
可是知道歸知道,但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在學校受欺負還能哭啼啼去找老師告狀的孩子了,社會磨平了她的稜角,將她從當初的年少無知蹉跎到現在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家裡斷了關係的她又無依無靠,一個人在外面她真的擔心會有男的因為小口角而心生惡念。
她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
“我們也不是說你這樣不好,只是…”
無論是種花還是霓虹,獨居的女生憂慮的事也都大同小異,萩原研二自然很清楚她在擔心什麼:“就像房東小姐你前面說的那樣,有些原則性的事是不能退的。不是你的錯,你完全可以理直氣壯要求對方賠償和道歉,這是你的權力,道不道歉這是對方的選擇,但你不能示弱。”
“如果那時候房東小姐你堅定了態度的話,有沒有可能民警就不會選擇調解了?在他出警的時候,我有注意到他其實對於樓上租戶的發酒瘋行為也挺厭惡的,在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全程都是皺著眉的。”
“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厚道,但很多男性…他們都是欺軟怕硬的慫貨。你對女孩子體貼還可以理解,但對於男性,最好還是不要太過溫和,因為很多男性都是看你好欺負才會只盯著你的。”
“之前只有你一個人也沒辦法,但現在我們也在,至少從現在開始改正…好不好?”
萩原研二的語氣很溫和,並不是那種‘你必須聽我的’強硬,而是很溫柔的商量的語氣。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伸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如果現在他是人類模樣的話,也許效果會更好一點,但現在的貓咪狀態也不差,至少這個模樣不會引起她的恐懼:“有什麼事我們都會陪著你的。而且我們四個都是警察,雖然出生的國家不一樣,但很多東西應該也都是通用的,只要房東小姐你需要,我們可以教你一些日常保護自己的小技巧,畢竟女孩子和男性體型和力氣有差距,不可以硬碰硬。”
“所以…從現在開始也好,至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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