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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蒼白的嘴唇,勉強擠出一個衛生巾的牌子。
遊賜點了下頭,回房間套了件短袖。他太著急了,連發梢的水都來不?及擦乾。
他褪下浴巾,容藝就站在房門?外?,她背對著,自顧不?暇,一眼都沒有朝裡面看。
這時,如?果?她不?小心往裡面瞥一眼的話,也許就能看見——
少年?腰腹左下側靠近腰線的部分,有一個小小的黑色紋身——正?是她剛剛沒有來得及看清的、那一個小小的黑色紋身。
刻的是一枚搖搖欲墜的黑色蝴蝶。
也是他兩年?前隻身一人來到?伏海鎮所見到?的、容藝頸環上的那一隻。
幾乎是一比一復刻。
他這個人偏執又奇怪,喜歡來的莫名其妙,佔有慾也來的莫名其妙。
他把?那隻蝴蝶刻在慾念迭起的腰窩前側,誰都發現不?了,一併攜帶著他潮溼陰鬱的罪惡。
只有他一個人看得見,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永遠也忘不?掉,兩年?前的那個雨天?,她張揚又明媚,纖長油亮的黑色髮絲被雨天?的風吹動著。
她說?話的時候,唇紅齒白,一雙眼睛有幾分混血的色彩,眼皮褶皺很深,睫毛又密又長。
而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戴著一條裝飾用?的頸環,上面那搖搖欲墜的蝴蝶跟她如?出一轍的捉摸不?透。
他很快將短袖套好,下襬有一部分沒理好,堆在他結實的腰腹線條上,露出那一小半部分蝴蝶紋身,他注意到?這一點,纖長的指節一翻,很快就把?那隻蝴蝶蓋住。
就像蓋住他小心翼翼藏著的、對她的喜歡。
他推開虛掩的門?,目光一低,就只看到?一個小小的影子。
容藝已經站不?住,蹲在了門?前的地板上。她身子躬著,縮成很小的一團,他眼睫沒來由?輕顫了下。
他第一次真切地知道了字典裡常說?的“心疼”二字具體是什?麼意思。
“喝這個。”
遊賜半俯下身子湊近她,頭髮上的水珠還沒幹。有幾滴掉下來,砸在地板上,暈開來。
容藝蹲在地上,視野裡出現一個紙杯。裡面盛著水,熱氣在往上冒。
遊賜回答的就像教科書裡的示範:“喝熱水會?舒服一點。”
容藝點頭,接過來,說了句“謝了”。
房間門?口?,牆角的猩紅色監控將兩人的五官照的很白皙。
遊賜看著她,問:“還有力氣回房間麼?”
容藝嘴唇沒有一點血色,冷汗密密麻麻地打溼她的衣服,頭髮黏膩著貼在脖頸上。
她搖了搖頭。
生理期強烈的痛經痛的她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就沒辦法走路。
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時。
下一秒,遊賜伸手,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紅糖水
突如其來的懸空感讓容藝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慌亂。
她肚子痛的根本就走不了?路。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 她早就已經被遊賜輕而易舉地撈了?起來。
沒?有任何防備,遊賜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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