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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夢與現實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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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雲憶音端坐在鏡前,一時有些神情恍惚。不知為何,自從上次擄走被救回以後,她總是有些奇奇怪怪地夢境。一開始的時候,她本以為是做夢,但是次數多了以後她就慢慢覺得有些不是很對勁,更不對勁的是這些夢境在她醒了以後她能清晰地記起來,就像她曾經歷過一般。

縱是雲憶音再不願承認,她也知道,那些都是司馬雲淙的記憶。而這些記憶正慢慢地湧入她的腦海中,將她前世的那些慢慢地佔據掉。雲憶音現在幾乎不用懷疑,她這具身體的主人就是司馬雲淙,而正如她猜想的那樣,司馬雲淙之所以對外以男子身份示人,確實是司馬洵夫妻有意為之。因寧彩兒孕育雙生子時身體遭受過大損耗,已然不能再生育。而司馬洵本與寧彩兒為恩愛夫妻,不願為了家族子嗣傳承再去納妾生子,故而二人經商量後以龍鳳胎身份示人,將司馬雲淙以男子身份養了起來,也盡力將司馬雲淙以未來家主的目標在培養著。故而怕暴露身份,司馬雲淙應該確實如諸葛軒所說,自小就深居簡出,鮮少露於人前。不過雲憶音也只是記起了少許司馬雲淙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只怕自己會了解越來越多司馬雲淙的故事。

“在想什麼呢?”長孫裔進門便見著雲憶音一副深思的模樣,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雲憶音如實回答道:“近日睡覺總是做些奇奇怪怪地夢,我正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長孫裔眼中閃過一道暗光,問道:“都是些什麼夢啊?”

“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一些日常生活的畫面。”雲憶音有些怏怏地回道。

長孫裔見雲憶音似不願多說,便也不再繼續問,轉移話題道:“近日頭疼可有再犯?”

“好多了。”雲憶音說道。自從那日林貴開完藥以後,長孫裔每天堅持不懈地在一個時間點來給她傷口上塗藥。那藥塗在頭皮上,頭皮立馬清清涼涼的,雲憶音頓時感覺以往那種時不時地悶疼感都輕了好多。

長孫裔站到雲憶音的身後,做準備工作又要幫雲憶音上藥。

雲憶音又是不可控地心微顫了顫,如此情形已經連續幾天了,可每次雲憶音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這個世界還是有些男女大防的禁忌的,可是在她和長孫裔之間似乎從一開始就不存在這樣的規矩一樣。一開始的時候雲憶音還有些不太習慣,可是見長孫裔這個古人確實面色如常,不曾有一絲異色,雲憶音倒是坦然了許多。

長孫裔先是拆開雲憶音的髮帶,放下她如墨的髮絲,理了理,長孫裔手指沾了沾藥膏,塗抹在了雲憶音頭上的傷處。這傷口因是受傷時沒有做好防護,長孫裔初次看到的時候已然是有一團似肉瘤的深色皮肉突出在那裡,林貴不愧是司馬家族關門弟子,拿來的藥膏塗抹了幾次以後,那肉瘤竟慢慢地變成紅色,似有漸漸消弭之感。

每當看到這個傷疤,長孫裔均是眸色暗沉,若有所思。雲憶音見他如此,也不曾多言。可今日,長孫裔塗完藥膏後卻不離去,而是將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髮絲中,輕柔地揉按起她的頭來。

雲憶音愣了愣,有些驚疑不定的瞧向長孫裔,喊道:“公子?”

長孫裔手頓了頓,卻又繼續揉按起來,回道:“你最近夢多,怕是與這個藥也有點關係。給你頭上按按,也疏通一下,可能會稍微好些。”

雲憶音一時總歸有些尷尬,雖說這般揉按確實舒服,可是畢竟二人身份有別,不宜如此----親暱。

“雲公子”門口谷大娘端著一碗補湯踏了進來,抬眼看到長孫裔二人的樣子,一時有些愣怔。午時陽光從窗戶透進來照在二人身上透出一股朦朧感,細眼看去,猶如年少夫君正為新婚妻子弄妝梳髻那般安然祥和。

“大娘”雲憶音正不知如何解圍,見狀忙喊道:“可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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