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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感冒(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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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KER現在很慌。

在過去那漫長的時光裡,他好像一個被禁錮在黑暗牢籠中的囚徒,身體無法挪動分毫,殘存的意識微弱到難以支撐他進行思考,只能模糊地察覺自己似乎被囚禁在某個神秘的機器之中。

他彷彿置身於無邊無際的混沌中,失去了對白天與黑夜的感知能力,唯一能接觸到的,只有陌生人在他耳畔不斷低語的“計劃”。

計劃...和自己有關嗎...?

他不清楚。在漫長的時間裡他甚至連自己的身份都逐漸忘卻,但內心的聲音卻告訴他,那些人所言至關重要,一定要記住。

慢慢的,時間在他的世界裡變得模糊而抽象,彷彿被無限拉長。他無從知曉過去了多久,是幾天、幾個月,還是幾年?

而就當他近乎絕望之時,一股溫暖的力量突然出現,在他體內遊走。

他的思維逐漸變得活躍,彷彿被點燃的火焰,接著,他驚覺自己已置身於另一個地方,只是身體依然無法自己掌控。

但這對他而言已經是迄今為止聽到最好的訊息了。

mASKER,不,現在應該說溫克,他的身體在開始播放第一個影片時就慢慢恢復,一直到剛剛才終於完全恢復了身體的掌控。

溫克發現自己正坐在市長的旁邊,修斯則坐在他的另一邊(這倒是個好訊息)。

還沒有完全搞清發生了什麼,還能怎麼辦呢,只能先繼續裝下去了。

聽他們剛剛的對話,溫克差不多總結出幾點。

首先,市長跟自己之前被困住有很大的聯絡,甚至那個所謂的“計劃”很大可能就是她提出的。其次,一些怪物不知為何發生了暴亂,剩下的怪物們似乎隱隱有推修斯為領袖的樣子。

最後,修斯好像認出他來了。

儘管對於自己的好兄弟過去了好幾年還依然能透過面具認出他這件事十分感動,但是這對於他的偽裝計劃來說非常致命。

倒不是因為怕他會說些什麼讓別人發現端倪——多年兄弟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只是現在的情況就好像作為代表上臺發言時,正好看到損友坐在臺下對你笑一樣,而溫克恰好不是那種一本正經的性格。

簡而言之,溫克,快繃不住了。

然而影片並不會因為這點小插曲而停下(儘管剛剛的小衝突已經吸引了不少人關注)。

【“反正草藥而已,你看神農還嘗百草呢!”

“不要怕,橙子說的很有道理呢!”粉魚看著炎黃拼命擺動的雙手,還以為他是害怕藥苦。

橙子拿著草藥緩緩靠近,在炎黃眼中就像索命的死神,他慌忙想要拒絕,卻忘記自己現在說不了話,張開的嘴正好方便了橙子塞藥。

“喲,炎黃你對治病還是挺積極的嘛!”

粉魚在一旁看著頗為欣慰:“是呀,沒想到你還主動張嘴了呢。”

藥草剛嚥進去,炎黃的臉色立馬變綠,頭上甚至冒出了火星子。

橙子:“看來這種草藥對炎黃的感冒沒什麼用的樣子。”

粉魚:“唔,那換一種試試呢?”

橙子:“我也是這樣想的!”

不行,再這樣下去得折在這裡!

再次強行灌藥之後,炎黃終於忍無可忍,他拖著彷彿被千斤重擔壓著的發燒身體,以驚人的速度繞過幫倒忙的兩人,徑直往樓下衝去。

“這個炎黃,跑什麼呀。”】

“咦,這,這是能隨便吃的嗎?”

籽岷看著影片裡橙子以神農為例類比炎黃,有些一言難盡。

可是,神農不就是嘗百草的時候吃到斷腸草才死的嗎...

“炎黃...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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