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曾經的小說 (第1/2頁)
“這個人有這麼可怕嗎?”
“不能說是可怕,應該說是有野心,一個心思越是細膩,情感越是豐富的人,對世界愛的越深的人,一旦遭受變故,這種極端的愛就很容易轉變為極端的恨,他居然告訴我他們的組織想要改變世界,這樣的人不是神經病,就是天才”
“那你認為是前者的可能性多一點,還是後者的可能性多一點”
“後者吧,傻子與天才原本就是一線之隔,他們的執著可以做成很多正常人想不到的事情”
“我覺得你和他很像嘛!”
“為什麼這麼說?”
“直覺,女人的直覺,加上我對你多年的瞭解,你其實也是個異常敏感,而且追求完美的人,不然你不會單獨一個人那麼多年,你對別人的要求太高,對世界的要求太高,但凡有一絲不完美,你寧願將整個世界拒之門外,寧缺毋濫這個詞,被你詮釋的非常完整,過度的完美主意難道不是一種偏執狂的體現嗎?”
蕭菲不愧是和我認識十年的人,她的對我的瞭解比我肚子裡的蛔蟲更甚,所以我對她一半是尊敬,一半是怕,與一個能看穿你所有心思的人相處,哪怕她對你從未懷有任何惡意,這依然令人恐懼。
“我早就放棄你所說的完美世界了”
“所以你寧願一直躲在深山老林,或者一直宅在家裡,把這個世界拒之門外”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接濟天下,我連我自己的生活都過不好,怪怪的待在角落裡又有什麼問題呢?”
我和蕭菲就像是吵架似的,語氣越發強硬了。
“你總是太過小看自己,明明不是一無是處,卻喜歡裝的一無是處,說到底不過是怕受傷罷了”
蕭姐無情的揭開我的傷疤,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誰不喜歡喜歡被人疼,被人愛,被人理解,我用拒絕一切的方式來保護自己,沒有希望就不會失望,因為我害怕那種希望落空的感覺。
“我曾經也想過做些事情,做些能稍微改變世界的事情”
“是什麼呢?”
“寫小說,一個人無論他力量有多麼強大,能影響的人終究是少數,在歲月的長河中,所有英雄的傳說都將成為歷史,而只有思想是可以透過文字代代傳承的,我們可以透過文字瞭解千人的思想,在他們的基礎上走的更遠,真正有力量的文字是不會被時代所磨滅的”
“你寫過小說嗎?”
“寫過一點,一個俠客的故事”
“說給我聽聽”
“還是不要了吧,我十七八歲的時候寫的,那時候滿腦子都是英雄夢,太中二,太羞恥了”雖然這篇小說一度被我認為是我人生的汙點,但是時至今日裡面的每一個情節我的記得清清楚楚。
“說出來聽聽嘛,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她用小女兒家的表情說道,蕭姐撒嬌的模樣是我無法抗拒的,我只得回憶起被我塵封在腦海裡的一個故事。
北風吹落殘葉,夕陽漸落,染紅晚霞,山林裡的鳥兒歡快的鳴叫著,偶爾可以看見山林深處升起的幾縷炊煙,可能是山裡僅有的幾乎人家在做飯,在這個混亂的年代,很少會有這樣寧靜祥和的地方。
在夕陽的映照下,伊穆邁著步子向前走,他隨手將一把長劍扛在肩上,夕陽將他的影子辣的很長,給人一種幽暗而深邃的感覺,深紫色的眼睛不時散發出幾縷銳利的兇光,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把寶劍,一出鞘,必定帶血而回。
伊慕不知道要去哪兒,長時間的殺手生活讓他感到無比厭倦,他不個心狠的人,每次殺人他都回受到內心的懲罰,那種罪惡感像毒藥一樣不斷的侵蝕著他的靈魂,他渴望得到救贖。
於是一個月前他選擇離開東荒大陸,雖然他不知道要去哪兒,他只是一個勁的往南走,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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