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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屍臭被路過行人發現並報警。尋找了女兒三天三夜的夫妻才崩潰地看著自己一直呵護的小生命以這樣的形態出現。
她大概是掙扎過,手指都磨破了,指甲也裂開了。她用力地試圖逃出那個狹窄的箱子,但她的嘴上貼著膠帶,力氣也小,擁擠的列車上竟無一人察覺一個生命在自己身邊無聲死去。
那個年代的監控覆蓋不全,箱子裡也沒留下什麼有效物證,在男人的準備下,證據被銷燬得一乾二淨。
警方逐步調查,鎖定了懷疑物件,幾乎所有人都認定兇手是他,卻毫無物證可以指認他有罪。
這是一場無罪的犯罪。
辦案審判追求程序正義,警方迫不得已將他釋放,眼睜睜地看著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這場鬧劇讓男人換了個城市生活,讓警方如鯁在喉,卻給受害者的父母留下無盡的傷痛。
當法律無法達成正義時,苦主們選擇自己舉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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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弦鳴講到這裡的時候頓了一下,掃視著沉默的警校生們。
在不久前他們還因為救下一個人而欣慰不已,現在卻一個個低著頭,不肯做聲。
她始終不太能理解,這個世界的偵探在破案以後,能夠輕飄飄地丟下一句【應該用法律去審判他的罪業,而不是你為了仇恨擅自採用私刑】。
大概苦難並未加諸在他們身上,所以總能輕易替受害者說出原諒。
“但是……殺人總還是不對的吧。”
說這話的是降谷零,金髮的警校生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聲音中的遲疑,那雙紫灰色的下垂眼追尋著明日香弦鳴的眼睛,想要從她身上找出答案。
明日香弦鳴不打算回答他。
因為她自己也是殺人償命,血債血償之人。
只不過她的手段更高明一些,達成了絕對意義上的完美犯罪,她才得以相安無事地坐在這裡講別人的故事。
“接著說吧,總得有個結果。”
松田陣平捏了捏眉心,銳利俊朗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疲憊,明亮的眼眸卻顯得他更加堅毅。
明日香弦鳴翻著自己濫用職權查到的東西,接著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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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只是一對最平常的父母,他們的心中被恨意填滿,一閉眼就能聽見女兒在耳邊虛弱地低語,“這裡好黑,我好害怕,為什麼我喘不過氣?”
他們辭去了工作,不斷地調查,終於找到了男人的新住址。
男人活得還不錯,有了上次的事情他不敢再作案,先前積累的資金讓他買了幾個店面,每天收租晚上出門喝喝小酒散散步,好不快活。
苦主的復仇接踵而至,那對夫妻只是普通人,沒有見血的勇氣,卻恨透了他,最終選擇了活埋。
活埋是一種及其煎熬的死亡方式,他們準備了一個還算大的箱子,有較多空氣,足夠男人在黑暗而狹窄的空間掙扎三天再於恐懼中死去。
在這三天中,他將缺乏食物與水源,無處排洩,見不到一個活人孤獨寂寞,活動被侷限,狹窄空間的壓迫感如影隨形。
悲痛的父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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