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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空白的表情,她才慌忙找補,“就是覺得松田是個不錯的人,很想幫幫他。”
如果幫忙能拉進和小卷毛的距離,讓他們成為朋友,成為朋友的話不就可以隨意薅捲毛了嗎。可惡,捲毛的手感真的好好,是沒有助人為樂精神的末日人也會妥協的程度呢。
“這樣啊,那小陣平覺得呢?”萩原研二喚醒了擺著一張酷哥臉的好友。
受到了這樣的肯定,小陣平心裡已經感動得不行了吧,他發呆的時候還是維持著他那炫酷的表情,再這樣面無表情下去的話會被女孩子誤解不喜歡她啊。
“啊,可以。”松田陣平點頭,緩緩地敘述了事件的經過,知情者萩原研二時不時替他補充幾句,三人逐漸梳理出事件的脈絡。
診所也許不那麼適合收集情報,但黑診所一定適合。
那些暗藏在陽光之下的汙垢,在藥品的流動,人員的穿梭間無所遁形。
來黑診所就診的人不用登記資訊,也不會留下檔案與記錄,這讓很多見不得光的人失去了顧忌,為他們調查案件留下蛛絲馬跡。
明日香弦鳴的記憶力相當不錯,她的母親也是因為知道這點,才在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的某些事發生的時候把她趕出門外,在外漂泊一段時間再回來。
“那個時間啊,我想想。”
記憶如電影般在腦中播放,明日香弦鳴回到了案發的那一天,她坐在診室的角落,觀察著一個又一個從她身邊走過的人。
來黑診所的每個人都形跡可疑,畢竟要是沒有不能宣之於眾的事情,又有誰會選擇來一個沒有公證安全保障的地方。
有一個過來墮胎的少女,被她的母親大人拒絕並勸說去正規醫院。
這是她的法外狂徒母親唯一拒絕的專案。
那個帶著兜帽的男人捂著手臂,手受傷了嗎?她記得是尺骨骨折。
啊,後面還有一個掌骨骨折的,她看過他拍的片,是典型的拳擊手骨折。
他的骨折部位遠端向掌側移位,手背側成角。一般只有用握緊拳頭,用力向前擊打,才會在第五掌骨留下那樣的水平裂紋。
據松田陣平回憶,他的父親就是因為作為一個拳擊手恰好出現在現場,而被害人身上有拳擊傷,警察不懷疑他懷疑誰。
不過明日香弦鳴同樣知道,警察不能以孤證定罪,要證明一個人清白只需要一個細節,要證明一個人有罪卻需要各方面證據指向的統一。
不管怎麼樣,松田陣平的父親松田丈太郎,他被扣留的時間也太久了,這幫警察的搜查速度是如此感人,他們是打算把松田丈太郎審訊之後屈打成招嗎。
明日香弦鳴又回憶了一遍那個拳擊傷的病人,覺得他的嫌疑又增加了。
以組織水腫和血液凝固的情況來看,他受傷的時間就是當天。
受傷以後不去正規醫院而到她家這所黑診所來,嫌疑上升。
那麼兇手是他的機率又有多大呢?
她倒沒有什麼小孩子不方便知道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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