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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誰贏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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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表面上看,我贏了,淮王和永王也贏了,但其實是陛下贏了。”

容戰不是很理解,“搞垮了金士釗,他就不能再拿捏你。睿王少了一個助力,淮王和永王就等於多了勝算,說不定接下來還能爭一爭禮部左侍郎位置安插自己人,怎麼不是贏了?”

容棠搖頭,“金士釗是憑官位拿捏我的嗎?是他做為生父的身份,只要他一天不死,我頭上一天不得輕鬆。淮王和永王一直以來表現的不爭不搶,這一回也暴露了,朝堂上有誰站在他們那邊此時明明白白。再說睿王真的失去什麼了嗎?他這段時間偽裝低調,早把金士釗甩得遠遠的,還落了個仁善的好名聲。金家想不到,陛下要給我留一個天敵,根本不會殺了金士釗,所以白白舍了一個金湘湘。謝家就更可笑,為了給謝謹之成親留後,答應了替金士釗求情。現在是謝太傅不知道用什麼代價換了陛下不殺金士釗,謝太傅都在百官和百姓心裡留下了以權謀私的印象,這對愛惜羽毛的謝家是個汙點。”

不太懂分析政治的容戰腦子乾冒煙了,只知道陛下同樣防著主子,故意留下金士釗的命壓制主子。

“要是陛下足夠有手段,接下來會用一個禮部左侍郎的位置釣魚,誘餌足夠香,能釣不少魚。”

容戰聽不懂,索性不想了,在他耳邊低聲道:“信,又來信了。”

容棠眼睛一亮,“這麼快!”

才六天啊,這快馬沒日沒夜的跑也來不及。

“不一定是回信,也有可能是之前的,剛到。”

算一算時間,容棠在牢裡住了七天了,雖說中間換了兩次衣服,泡不上澡,還是一身酸臭,也該出去了。

“有沒有問過府尹大人,什麼時候放我……們出去?”

“大人說,需要一個契機。金士釗雖然罷了官,他還是你爹,他不吐口,一時不能把你名正言順放了。他說會適當找個機會問一問陛下意思。”

南宮璟當然是有他的顧慮,差不多也是在這幾天裡,容棠想到的問題他也想到了,忽然就有一種要謹慎再謹慎的直覺。

“咱們給他製造契機。”

容棠讓容戰附耳過來,如此這般,容戰出去。

酣戰了五天之後的,摸牌五人組終於是夠了,到了看見就想噦的地步,扔掉了手裡的破紙片子,再好玩,玩到頭暈眼花,那也是受罪。

這時候他們才又想起來還在牢裡待著,再看看自己身上,蓬頭垢面,戴著鐐銬,和流放犯也沒什麼區別,忽然就破防了 ,“什麼意思?南宮璟,你玩真的?不打算放我們了是不是?”

容棠懶洋洋的道:“嚎什麼?會有人來接你們的,安心等著,接著玩牌。”

顧忠勳啐了一口,“都玩吐了。”

確實,撲克牌這種情況東西它上癮歸上癮,就是特別燒腦,對精神也有很大損耗,過了那個新鮮勁,理智就該回來了。

“不玩牌,幹別的嗎。幾位喜歡喝花酒,不如都唱個曲松鬆緊張情緒。”

“唱你個鬼頭,你把哥幾個當樓裡粉頭了。”

賀啟林剛懟罷,只聽一旁咿呀咿呀唱起來,“一呀摸,二呀摸,一摸摸到姐兒枕頭邊……”

幾人聽得惡寒,笑罵蕭振越,“你個死球,坐牢還唱十八摸。”

蕭振越唱完,只有容棠給他鼓掌,“唱得好,唱得妙,妙得呱呱叫。”

蕭振越彷彿尋到了人生知己,兩眼發光,“容世子,該你了,我聽說你是南邊山地來的,那邊是不是都唱山歌,對了,是情歌!”

容棠清了清嗓子,“山歌當然唱,情歌也唱,不過我年紀小,還沒參加對歌會,這樣吧,我唱個小調熱鬧一下氣氛。咳咳……”

“東邊的山坡上有兩頭牛呦…… 公牛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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