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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郎君他、他斷氣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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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楚王宮。

楚王剛與王后結束今日的恩愛纏綿、翻雲覆雨,正閉上雙眼欲要歇下,楚王后卻伸出手不斷挑逗他,似有一番要戰到天明的架勢。

“別鬧。”楚王一把按住她作亂的手,“明早還有早朝,早朝完看孤怎麼收拾你。”

楚王后氣得重重朝他肩頭給了一拳:“王上這是人到中年,力不從心了?”

以為他怎麼可能三更天就停。

什麼人到中年,他才二十八歲好不好!

楚王沒睜開眼,也沒中她的激將法,懶洋洋道:“你今夜怎得這般嬌縱,怎麼,孩子們惹你不順心了?”

她平時再如何作天作地,也知曉收斂和分寸的。

楚王后趁機從床頭暗格摸出扳指,看著楚王那張不減清俊的面容,恨得咬牙切齒:“王上實話告訴妾,從前當真沒在長安欠過風流債嗎?”

楚王勞累一整日,現下已累得眼皮發沉。偏偏她又鬧騰起來,索性翻了個身背對她,沒好氣道:“說了一萬遍,沒有就是沒有。”

“那你說說這又是什麼。”楚王后顯然不滿他的敷衍,“哇”地一聲哭出聲,拳腳接連落到他身上,“那長安小娼婦都拿著你們的定情信物來耀武揚威了,你還敢裝!誰知道你今天是不是去外頭偷腥了,這就不行了!”

什麼定情信物?什麼長安女郎?

楚王氣不打一處來,睜開眼,要從她手中奪過東西:“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今日巡了三座堤!哪有你這樣汙衊人的!東西拿過來我看看!”

他倒是要看清楚,是誰這麼大膽子敢栽贓他。

楚王后把扳指正朝他面中砸去,砸得他臉骨一陣生疼,險些砸中眼睛。

楚王身手接住扳指,等臉上痛過勁去,才拿在眼前對著燭光,細細檢視。

只是他越看,臉色就愈發陰沉。

楚王后只當他被戳破了,惱羞成怒,繼續哭鬧道:“你果然和這贓物有關係!姓凌的,我打死你打死你……”

楚王怒從中起:“夠了!我問你,這東西是從哪兒來的!為何不一早告訴我?那個女郎是不是不會說話?”

楚王后:“妾哪裡知道她是不是個啞巴?她瞧著不過十五六歲,那小模樣生得,我見猶憐……”

楚王氣得立即彈起身,對著她的臉,高高揚起一巴掌:“無知妒婦!你險些釀成大患!你知不知道這東西是何人所有!”

見他居然有動手的意思,楚王后哭得更委屈:“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嗚嗚嗚……你果然是嫌棄我人老珠黃。”

巴掌已經舉起來,總得找個地方落下,楚王氣得朝自己臉上招呼去:

“孤真是太慣著你,才讓你這個歲數還是個心胸狹隘的蠢婦。哭什麼哭,還不快起身給孤更衣!你要讓文玉和霍大娘子苦等一夜嗎?”

文玉,自然是廢太子的小字,而他的妻子霍氏——不正是個小啞巴?

原來是他們二人求助來了!

廢太子在楚王心中地位不同於旁人,楚王后這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光著身子爬下床,跟在楚王身後:“王上等等,妾也要同去。”

……

臨近四更時,凌央已經燒得全身發抖不停。

他緊咬牙關,溫嶠給的藥實在喂不進去,強行拗進嘴又怕弄斷牙,除非他自己睜眼吃。

可什麼法子都試遍了,任誰都叫不醒他。

霍晚絳一直坐守在一旁,寸步不離,給他擦汗的方巾洗了一次又一次,擰得她手都快脫一層皮。

他們幾人怕被凌央傳染病倒,個個臉上都縛上厚厚一層面紗,照顧凌央時被悶熱得大汗淋漓。

阮娘年齡最大,她實在堅持不住,霍晚絳先讓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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