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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砰!!!”
一陣油門聲之後,一輛車撞破了倉庫大門,後面緊跟著幾輛車也開過來。
嚴敬存看見閔喬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周邊還圍著幾個意圖不軌的黑人,頓時怒氣上湧,火冒三丈。他朝一個黑人腿上開了一槍,嚇得其他人散開。
嚴敬存迅速跑過去先救人,他抽刀劃開了繩子,把人抱在自己懷裡。“喬喬?”
柏恆帶著保鏢隊和黑人打了起來,不遠處響起警車鳴笛聲。
“喬喬,醒醒!”嚴敬存輕輕撫摸著懷中的人,沾了滿手血跡,生平第一次體會到手足無措的心慌。
閔喬準備咬舌自盡,被人掰開了牙齒,他迷濛地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中浮現一個熟悉的輪廓。是夢嗎?
真好,死之前還能夢見嚴敬存。
“敬哥……”
嚴敬存把人打橫抱起來,穿過混戰的人群,向外走去,眼中閃過殺意。
血腥的吻
警察把打架雙方扣押在聖瑪市警察局,等待處理。
嚴敬存抱著人在醫院進行了全身檢查,醫生說病人很懂得防禦技巧,沒有生命危險,但傷勢不輕,尤其是頭部,需要靜養。
他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憤怒、自責、心疼交織在心口。
嚴敬存先給州財政長打電話把柏恆撈了出來,派律師去和警方交涉,他們本就佔理,什麼都不怕。處理完,他坐在病床前守著閔喬。
男孩頭上纏著紗布,似乎是傷口痛,睡夢中也偶爾皺眉。
閔喬做了一個夢,在組織裡訓練,他和別人打架輸了,連輸好幾場,受了重傷,醫生說醫藥費很貴,管理者罵他廢物,說不救了,把他扔在醫院門口自生自滅。
他是不是快死了?
“閔喬,喬喬?”
此時一個男人朝他走來,把他撿起。
“喬喬”,嚴敬存見病床上的人好像做噩夢了,身體不停發抖,臉色愈發蒼白,試圖把人從噩夢中喚醒。
閔喬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敬哥?”
“做噩夢了嗎?”
不是噩夢,是他前18年的生活。閔喬沒有回答。
不回答預設“是”,嚴敬存把人扶起來,給身後墊了兩個枕頭方便倚靠。“感覺怎麼樣?哪裡疼嗎?”
眼底微微溼潤,閔喬扁了一下嘴,沒說話。哪裡都疼,好疼,可是說了有什麼用呢,他只是一個從來沒人心疼,沒人在意的孤兒,軟弱反而會招來欺負。
嚴敬存不明所以,人是撞傻了嗎?怎麼都不會說話了?“喝水嗎?”
“嗯”,他輕輕點頭。
嚴敬存給人倒了一杯水,閔喬小口抿著往下嚥,他想大口喝,但是嗓子腫了,太疼了。
柏恆穿著裂開的皮衣,頂著亂如雜草的頭髮,一臉不忿地踏在醫院走廊上,像只剛打完架的鬥雞。走到病房門前忽然剎住車,腳步放慢,悄悄地將門推開一個縫。
“偷偷摸摸做賊呢?”
“醒了啊?”柏恆見人醒了,大膽地推門進來了。“怎麼樣了?喬喬老弟。”
“我咳咳……”男孩開口,嗓音難以言喻的喑啞。
“哎,行行,別說了,好好休息。”柏恆擺手打斷費力的嗓子。
嚴敬存又給杯子裡添了半杯水,轉頭問柏恆,“警局那邊說什麼?”
“正要和你說,老大,塔雷把那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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