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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春の雪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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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這樣,我越生氣!打她手心,對她太輕,沒有用的!我恐嚇她說,信不信我叫她也痛不欲生?她繼續乖乖地跪著說:可以!我那時突然討厭極了她穿和服,真把她綁了起來,拷問了她半天,打得她遍體鱗傷。她還是不肯告訴我給奈奈究竟吃了什麼、怎麼解!也不求饒!無論我怎麼打她,她都是那副溫柔至極、順從至極,天下無雙的德性。好!奈奈以後每發作一次,我就去日本打她一次!我也是賤,每次打完,都心疼她,給她擦藥,問她疼不疼。她那時候又滿足極了,有時說疼,有時說不疼,有時說那是她應得的,還有一次,我把她的御木本的珍珠手鍊順帶著抽斷了,一顆顆珍珠滾得滿地都是,隨處可見,她捱打結束後痛得幾乎要昏厥,仍然能夠楚楚可憐地看著一顆珠子忍淚說:真好,早晚一天,我也能像這珠子,十分圓滿……說得我都不忍心再打她。”

李星星、蔣繁雪紅唇微張,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茬故事!她們竟無法反對他打女人,也就是他姐姐。

“那……”蔣繁雪抿了抿唇,眸光閃爍,“在你姐折磨林奈奈之前,你就沒察覺出她也想嫁給你嗎?”

“這是典型的燈下黑和當局者迷!現在,我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回顧,一下子就能發現無數端倪。但我以前只當她是親姐,再怎麼和她親密,給她摟脖子、給她暖腳丫子、任由她貼貼,那又都很正常!還有,我以前去東京看她,和她出門前,她時常故意多捏防曬霜,甜糯糯地說:‘呀!擠多了!臭寶,給你也擦點吧!’我照樣覺得再正常不過,任由她很溫柔地給我往手上擦,然後,又往我臉上、脖子上親暱地抹。換做別的女生這麼對我,我當然立馬就會察覺到,這麼做是喜歡我。”

蔣繁雪又弱弱地問:“你逼問也就是打你姐姐那麼多次,她養父、養母肯定會聽到,難道不攔你?”

獅子王又輕蔑地賞了她一個白眼,“我想打她,誰能礙事?我決意狠狠打她後,先去簡單衝了個澡,換上睡衣,把她的絲襪扔得滿地都是,才在她的臥室內的法式風情床幔裡重重綁縛她,用她的很細的白色腰帶打她。第一回剛開始幾分鐘,她養父、養母就聽到她捱打了,他們多心疼她、寵愛她?對她視若己出、呵護至極,立馬一起來保護她。可見到那副場景,全都很尷尬!你想啊!誰會在四處是唯美的蕾絲和浪漫的荷葉邊的法式風情床幔下,純粹打一個漂亮女人?她養母連忙說:打攪了!說他們倆正打算出門的……說完,很識趣地給我關上了門。他們夫妻倆什麼都可以管,唯獨那情形不可以管!以後,聽到動靜,就得迴避!他們以為我倆就好那個,是我倆都好!”

“噗!”一時沒說話的李星星,喉嚨裡驟然間湧現出了趵突泉分泉,有無窮笑意上湧,實在是憋不住了!阿秀他實在是太會鑽日本的民族文化的空子了!她以往常在閨蜜群裡開車,看到閨蜜曬粽子,或者捆綁好的大閘蟹,或者稻草捆紮的東坡肉,她都能想到日本的繩藝文化……在她口中,日本女人就喜歡被那麼對待!只是,在阿秀面前,她必須收斂,萬萬不能問他都會什麼捆綁手藝。

蔣繁雪不像李星星那般大方,臉色瞬間緋紅,不好意思直面懂得那麼打女人的獅子王,低頭去揪自己絲襪上沾的一根極不起眼的小絨毛,細若蚊蠅道:“這麼看來,她養父、養母絲毫不反對你們結合,甚至,早就看出來你姐非你不可,做夢都想做你的妻子,你對她做什麼,她都甘之如飴!”

“是的!我出來吃晚飯時,隨手開啟了收音機,正巧在放倉木麻衣的《今宵讓我做個美夢》。我姐她養母說,我姐每次唱這首歌,神情都十分幸福,她和她先生,一眼就看出來了!我沒說話。我第三次去逼問我姐,臨走之前,還趕上保姆去給她定期換枕套什麼的。我才發現,她的枕頭裡塞滿了我的衣服,保姆唯獨沒有動那些衣服,我問為什麼這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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