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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創傷後應激障礙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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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這次的任務到底是哪個組織高層所發,但顯然那人對查特酒的行程一清二楚。

任務詳情裡描述查特酒將先在1天后飛回他的田納西老家,與妻兒短聚後再乘坐第二天的飛機前往紐黑文。

比起查特酒戒備森嚴的府邸,任務釋出者顯然更希望三人小組在紐黑文市對他動手。

因此任務詳情裡不僅給出了他飛抵紐黑文時會乘坐的航班資訊,甚至連他在此下榻的酒店房號都一清二楚。

“簡直像是個傻瓜包一樣。”對於這份過於詳盡的情報,諸星大如此評價。

“保險起見,我想一些額外的調查還是必要的。”降谷零時刻不忘自己扮演自己神秘主義情報販子的人設,“我討厭這種將一切交給別人掌控的感覺。”

一番折騰,事實卻證明他們接收到的那份“任務詳情”一點錯誤也沒有。一切出乎意料地簡單順利,代號查特酒的組織成員對此毫無防備,麻溜地被三個法外狂徒塞進了後備箱。

三人的手機立刻就顯示出了任務下一步要求他們前往的地點——一間距離此處幾百公里的組織安全屋。

查特酒顯然是一個純粹的研究人才,沒有接受過任何反審訊相關的訓練。因此當他被拷上安全屋地下室的鐵椅時整個人都慌了神,顫抖地質問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樣綁架我!”鷹鉤鼻男人將手腕腳腕和腰側的鐵鏈掙得叮叮作響,努力想表現出強勢與鎮定來,但他畢竟是研究員出身,色厲內荏的樣子嚇唬不了在場任何人。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對這個擁有【酒廠】代號的所謂博士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他們在公安時看到過資料,這些【酒廠】的研究員們喪盡天良的實驗可都沒少做,更遑論面前這位還擁有組織代號,屬於高階成員,手上大概沾過不少無辜者的鮮血。

於是兩人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在安全屋的攝像頭面前盡情演繹反社會份子的人設——那個釋出任務的幕後之人現在說不定正看著呢,優秀的臥底絕不願意放棄這樣一個在組織高層眼中染黑自己的機會。

其實小鳥遊樹也不知道那個boss有沒有在電腦前監視這裡發生的一切……不過他自己倒是窺屏得解氣極了。

只見zero的臉上揚起一個陰沉的假笑,對查特酒說話時聲音卻彷彿甜的可以膩死人:“比起關心我們到底是誰,現在似乎先生你的狀態更令人擔心呢。”

“什……什麼?”查特酒似乎被降谷零有些瘋狂的笑容嚇得完全慌了神,更加瘋狂地掙扎起來,雙手努力要掙脫手銬的牽制、手腕幾乎要被冰冷的金屬勒出鮮血。

他頂著金髮青年一步步緩緩逼近的壓力,終於在自己的肩膀被捏住時嚇得大叫出聲:“啊!你到底要做什麼!你不能對我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烏鴉軍團】(注2)嗎?你不能對我動手!!!”

似乎這傢伙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發現其實自己是被組織內部的人盯上了呢,真是蠢得可以。

降谷零覺得此時正是一個詐出組織更多情報的好機會。

只可惜這裡正被攝像頭監視著,也不知道是哪位組織高層正盯著這裡,因此他也不敢問得太明目張膽,只能嚇嚇這傢伙,能嚇出多少情報算多少了。

於是降谷零露出一個堪稱溫和的笑容,緩慢又輕柔地對著這位已經方寸大亂的先生道:“索羅斯先生,您大可不必如此驚恐,畢竟我們的僱主有要求,您必須在這三天內保持存活與清醒。”

但查特酒臉上的驚惶卻絲毫未減,他聽出了金髮黑膚青年話語中的暗示——“存活與清醒”,乍一聽好像是會保證他安全的意思,但他作為一名組織的研究員,太清楚如果實驗體僅僅需要保持“存活與清醒”,背後隱含的意味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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