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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會死又如何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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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蛟沉默了。

刻在棺材板上的那句【此人已死透】,竟是一語雙關。

所以何不染說自己死不了。

一個死人,不可能再死第二次。

何蛟問他:“那你會魂飛魄散嗎?”

何不染一怔,像是沒料到她會問這個:“……魂魄只有離體或者分裂,不存在消失不見,因為能量守恆啊。”

何蛟:?

這又是她那素未謀面的老鄉教的嗎?怎麼還帶用科學解釋玄學的……聽上去居然還有一點道理。

但話又說回來,何不染這種根本就是破障師聖體,堅硬無比的問路石,難怪選這一行。

“不會死又如何?”

一個聲音橫插進兩人的交談。

何蛟定睛一看,柳樹下的村民停止了攀爬,他們抬起頭,詭異的笑容中蘊著十二萬分的譏誚:“死不是最痛苦的事,活受罪才是最痛苦的!”

何蛟直覺不妙,趕緊抬眼望向何不染,後者身後憑空鑽出一隻龐然大物。

龐然大物金身體,紅肚皮,綠鼻子,一雙眼睛大如車輪,正是一隻巨型布老虎。

布老虎張開血盆大口,連人帶樹,一口咬向了何不染。

何不染幾乎沒有掙扎的機會,就被吞了四分之三。

一條胳膊蕩在布老虎的嘴巴外,袖子半褪到胳膊肘,露出了下面的面板——密密麻麻的黑點不知何時佔山為王,白皙反倒成了底色。

何蛟心下愕然。

何不染被感染了?

一時間,何蛟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湧向了腦袋,她也顧不得何不染的禁令了,她揮鞭就抽向布老虎,企圖將人從它口中拖出。

豈料那布老虎十分靈活,轉身一躍,直接進了那扇大門。

隨後大門迅速下降,等何蛟跑到跟前時,它已整個沒入了水井中。

裂開的大地轟隆隆地合上了,水井重新來到了路面上,圍繞著柳樹的村民們也恢復如常,慢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一切都像沒發生過那樣。

只有何蛟呆立在原地。

他什麼時候感染的?

【蛟蛟,若我失了手,你怎麼辦?】

那個突兀的問題,再一次掠過她心頭。

難道那時他就已經……可他是怎麼被感染的?方才自己也離人群很近啊!

……是那杯酒?可他不是吐了嗎?莫非入口都能起作用?

何蛟打了個寒顫。

什麼破障師聖體,這傢伙不會死,不會中毒,可這並不代表他無堅不摧。

這傢伙懶得要死,能躺不會坐,能坐絕不站的,肯定有知覺。

有知覺,便會痛會癢會難受,如今失了靈力被障源折磨,“不死”反而成了詛咒。

何蛟渾身僵硬地走到井邊,扶著井壁向下看。

水井深處黑洞洞的,一滴冷汗掉進去,才泛起一點水光。

“何不染!何不染!!”

她朝井裡大喊,聲音被井壁反射,變得空泛又散亂。

可回答她的只有井中水流的些微聲響。

她又在腦內大喊:系統!系統!

她現在獨木難支。

障源與何不染就在水井中,可是水井裡的水卻有問題,也許觸碰了就是送人頭,那何不染就更沒指望了。

她渴望獲得提示,哪怕是一個含混的字眼,哪怕要她用錢或者少量生命值兌換也行。

可惜,系統一如既往裝死。

何蛟一腳踹在井上,不再對這狗幣系統抱希望。

她手一提,將長鞭另一端拋向了井裡。

何不染既是在水井中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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