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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發作了,此後年年如此,他實在匪夷所思。好勢頭不算大,只是輕微的身體發熱,畏光畏寒,對任何事物的碰觸都很敏感,而且腦子裡時不時閃過一些與杜霰有關的畫面。
他只能在每年霜降前後找個地方把自己關起來,不見任何人,關上三天三夜就能好。
“我不知道為什麼,今年提前得這麼早,而且……”
而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難受。
葉遙虛脫地靠在門邊,幾乎是哀求道:“你現在已經知道了,可以出去了麼?讓我自己一個人待著,不必管我。”
受魅蠱控制,杜霰的聲音會讓他不自覺貪戀,杜霰的靠近會讓他不由想索求更近的距離,猶如火苗攀附乾草,如果不逼著自己強忍,或許會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良久,他才聽見杜霰的聲音:“還有誰知道?”
“……沒有人知道,包括喬柏。你是第一個。”
杜霰沉默片刻,又問:“你打算怎麼捱?”
他實話實說:“打坐運氣,能消化不少熱息,不至於難受。”
杜霰又不確定地道:“如果、如果我幫你……是不是很快就能解術?”
幫什麼?
前方的身影驟然靠近,葉遙瞬間明白過來,慌亂後退:“不用!”
杜霰的聲音帶著隱隱不穩的剋制:“我知道,我不會那樣做,但是……讓我陪著你好不好?”
“不用!”葉遙重複。
杜霰仍舊逼近:“我就在床邊候著,不看你也不碰你,只是守著你而已。”
葉遙崩潰了:“杜霰,我求求你了。”
他的視線已經完全模糊,面前的人影卻沒有消失,反而閃了進來。下一刻,門被“砰”的一聲關上,葉遙整個人被扛起來。
他的靈臺轟然炸開。
杜霰方才在席上喝的是君山銀針,身上散著黃茶淡淡的清香,肆無忌憚闖入他鼻子裡,讓他不自覺把整張臉埋在杜霰肩上。
這間臥房比較小,床榻離房門不過恰巧五步的距離。葉遙攥著杜霰的衣裳,臉還沒埋夠,卻很快被放在床榻上,身上的人立即起身,抽離自己的衣襟和袖子,放下床帳。
接著,杜霰的聲音出現在五步之外:“你運功吧,我在這裡守著。”
葉遙輕輕抽氣,撐著身體爬起來,盤腿而坐。
周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涼風一陣陣地刮過床帳,撫掃葉遙臉上的汗層。他開始運轉體內靈力,試圖讓身體更好受一些。
以往他自己一個人度過這三日時,總會剋制不住地叫出聲音,只因周圍無人,便也不覺得羞恥。如今房內還有一個杜霰,他只能時刻謹記,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動靜。
身上的汗越來越多,幾乎浸透兩層衣裳。葉遙仍然閉眼盤腿打坐,靜靜忍受一浪接著一浪的魅蠱高潮,心中默默盤算時間。
杜霰還在麼?
若還在的話,他不困嗎?
不知過了多久,葉遙放鬆警惕,心神變得平穩,逼出的汗慢慢變少。忽然又有一股酥麻竄上全身,他猝不及防呻吟出來,又立馬將破碎的聲音壓在喉底。
五步之遠處有了腳步響動。
葉遙腦子轟轟作響。
“師尊。”杜霰輕聲道,“要關窗嗎?”
葉遙頓了頓才回答:“關。”
於是窗戶被關上,夜風阻隔,臥房內更靜得落針可聞。
葉遙一直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過了多久,窗外漸漸生氣亮光,似乎是快到第二天日出了。他又聽到房內窸窸窣窣,杜霰不知在做什麼。
他睜開眼,見自己床榻前多了一扇屏風,杜霰知道自己畏光,還在屏風周圍繫上繩子,掛上紗布,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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