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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幼主政治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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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能不在意生死,不在意強權,不在乎他人眼光,而堅持自己的人,實在難得。”有官員嘆道,他反正不是一個這樣的人。

雖然他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殘害人命的事兒吧,但是他也確實順著大部分人而做了一些以前不太願意做的事情——比如,收受賄賂,中飽私囊,賄賂上級,高坐公堂而不理實際民生,給地方大族和其他官員網開一面……

他做不到堅持自己原本的心意,也做不到無視朝中其他的人而兢兢業業一心為民治理地方。

大家都混日子,就你認真治理,顯著你了?

大家都按照潛規則收一些錢,送一些錢,就你不收不送,顯著你了?

大家都乖乖地聽皇上的話,聽朝堂上的大人物們的話,老老實實聽從命令,就你一心為公直言進諫,顯著你了?

……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無視生死,也做不到抵擋那些外在的壓力和評價。

也正如這上面講的那樣,即使他自己可以不畏強權、一心追求理想,可是他的家人呢?他的兒女還小,父母年邁,尚且還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兄弟姐妹也需要他的支撐,岳家也並非什麼名門望族……

他敬佩這樣的人,在年輕的時候也幻想過自己成為這樣的人,可到底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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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門閥士族確實在乎私門而非天下,只是不知其中還有這樣的轉變過程。”有學子認真將這一部分內容記了下來。

他讀書讀到了魏晉的門閥士族,只是並不十分了解這種門閥士族具體出現的過程。

而這一次講解地方豪強的內容,有效地填補了他在這方面的空白。

這樣的知識和內容,可絕對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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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點頭:“確實應當是與結黨有關。”

破案了,要是與結黨沒有關係,為什麼要叫個“黨”錮之禍?又如何能夠將大批的世家大族和官員牽扯其中,其後果甚至到了滅族的地步?

必然是與結黨有關,也必然是與處理某一黨有關。

當然,究竟這些人有沒有真的結黨,有沒有真的對朝廷產生了危害,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看起來好像是閹宦佔了上風啊。

不過說心裡話,劉邦覺得皇帝認為世家大族結黨倒也不冤枉,畢竟他們搞出來那麼多家學私學,又搞出來了舉主和故吏這種另一重君臣關係,怎麼就不是結黨了?

這些大族一直攫取權力和資源,難道皇帝能看他們順眼?

難道就因為他們標榜自己“為天下計”,宣稱自己“忠君愛國”“一心為公”,他們結黨聯合的事情就能夠被放過去,就能夠不被計較?

世家大族早就過界了。

不管他們到底是滿滿私心,還是還有著一腔公心,這都已經不再重要。

世家大族和結黨都是必須要處理的物件,只是這個皇帝的處理方式有問題而已。

【那麼,這個引發了世家大族門風為之一變的黨錮之禍又是什麼?】

【想來對歷史有點了解的小夥伴們對此都可能有這麼一個基礎的印象,即,這是一個和桓靈二帝有關的,宦官和朝臣爭鬥的事件。】

【其實這個理解也不能算錯,黨錮之禍其核心性質,確實是一場黨爭,而參與黨爭的主要兩方,是士人——或者被稱為黨人,與中央宦官集團。】

【黨錮之禍一共發生過兩次,在第三次掀起的時候,因為黃巾起義而半途中止。】

【這就是東漢的中央混亂。】

【而之所以在東漢末年,能夠連續出現這樣計程車人集團和宦官集團的大規模衝突,並且還以士人集團整體失敗為結果,就要說到東漢的特殊政治生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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